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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津在床上很放得开,一爽了就什么都叫得出口,乍然承受了他这样强烈的刺激,声音都不自觉地变了调,连骨头缝都舒服了。
虽然很爽,但是痛也是真的,陆时温这货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浑身上下哪里都是他菜。
“我和他你更爱谁?”
陆时温突然翻起了旧账,之前的事他可没忘,别想就这样翻页。
江津分明知道他想听到什么答案,反而偏偏不如他意,谁叫某人刚才欺负自己,“新欢有时也不如旧爱,特别是吃腻了,偶尔旧爱也别有一番风味。”
陆时温不爽地冷哼了声,作为对他这个回复的惩罚,故意用力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造作起来。
江津抓紧身下床单的手指用力过猛以至指尖发白。
“小醋桶,岑殊说了,一周一次最好。”
他觉得十分有必要提醒一下某人,虽然这种事,他很难违心的说自己不喜欢。
他怀疑自己就是骨子里找虐,明明某人技术那么差,偏偏他就很喜欢,就连工作的时候也会不受控制地想起这种事。
“他还说了量力而行,我觉得我还可以。”
陆时温对自己这方面的能力还是比较自信的,他语气傲慢地说道。
哎,江津微叹口气,瞅了瞅他。
这种天天不知节制的放纵,他真怕时间久了自己会废,看来赶明儿还是得再问问岑殊,至少最基本的护理还是必不可少的,也不指望陆时温了。
他暴露在空气里,修长柔韧的身躯布满男人重新留下来的淤青。
陆时温就像突然开荤的和尚,明明这种事情两人每天都在做,可某人就是乐此不疲的在他身上耕耘,那副模样,恨不得真在他这片土地上种出一片草莓。
他放开声肆无忌惮的叫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除了嗓子痛之外,浑身上下肌肉也酸痛,还有身体那处隐秘被过度撑开后的酸胀感。
果然,这种事还是需要一定的毅力去坚定的选择节制。
陆时温已经醒了,趴在床边乖巧地看着他,像只听话的大白狗,那张脸都快笑烂了。
江津一翻身正对上他那理直气壮的神情。
好气,这混蛋……
一想到昨晚某人居然对自己软硬兼施,还在关键时候逼他说了许多羞耻的话,这家伙之前明明那么纯情,到底是从哪学来的这些东西?
虽然乱七八糟,但他的确……好喜欢。
陆时温笑得很灿烂,要是屁股后面再有条狗尾巴,指不定现在都翘上天了,“媳妇儿,你醒啦。”
江津:“……”
突然不是很想说话。
陆时温慢慢俯身下去,牵起他垂在床边的手放在唇边轻柔地吻了吻,缓缓抬头目光隔空与他交汇在一处。
江津唇角漾着极其温柔的笑,开口正准备说些什么,眼神迅速一紧,脚底突如其来的触感让他心中一惊,毫无防备之下迅速缩回脚。
陆时温见状动作敏捷地站起身,快速掀起被子一角,将蜷缩在床上的小毛球拎着后颈提起来,“谁允许你钻进被窝里的,老色猫,居然敢占我媳妇儿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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