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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刻不停地向前走着。
只剩下两分钟了。
就在狱警已经认定这又是一场无望的等待时,门外的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
狱警并没有对这脚步声的到来而改变自己的看法,只是因为时间快到了,他的同事要来把门锁上了。
可那个原本枯坐着、宛若一块顽石的犯人突然动了起来,他挺直了自己的脊背,整理自己的领口——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囚服是没有衣领的,于是他又把手放下,正襟危坐地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向来枯井无波的脸上竟骤然兴起了一丝波澜。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无法用三言两语来描述。
里面糅合了期待,激动,紧张,以及……局促,与痛苦。
狱警从来没见过这个犯人这样的神态,心里也一反常态地涌起一股不合时宜的期待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狱警忍不住想,来的人会是谁呢?
终于,他们所期待的那个人影终于出现在了门外。
看到来人身穿着与自己相同的制服,狱警的心情骤然跌落,他用自己没能察觉到的失落心想,果然——
“还有两分钟探视就要结束了,下次记得早点来。”
那个进门的狱警回过头,用平静的声音提醒他身后的那人。
站在犯人身边的狱警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那个姗姗来迟的探视者,就站在门外,他停在那里,背对着鎏金般的阳光,发丝飘浮在空气中,在光的照耀下令人将其看得分明。
但他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往前一步。
融融的日光从探视者的旁边流淌进来,银河一般流向他们两人,形成了一个无形的、血缘的结。
他们静静地注视着彼此,探视者与犯人,他们跨越过一整个空旷的探视厅,目光在空中交汇,但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上前一步。
一个是不能,而另一个是不想。
那是怎样两双相似至极却又截然不同的眼睛啊。
它们有着相似的轮廓,相似的颜色,却盛着不同的情绪,生命的暗河流淌其中,它们原先在一条河道上奔流,却在某一个时刻毫无预兆地分岔,汇入了两片毫不相干的海域。
犯人皮肉凹陷的脸颤抖着,嘴角抽动着,然后露出一个笑容。
那是下意识的笑容,是父亲在面对孩子时总是不经意流露的笑,惊喜的,宠爱的,温柔的,安抚的;但犯人立刻就将它转变了,转变成了一个不安的,歉意的,乃至卑微的笑容。
只有一种情感是不变的。
探视者却皱起了眉头,他没有对犯人回以微笑,瞳仁在眼眶中不住地抖动,眼尾不自觉地下垂,被围巾掩盖的嘴角被他死死地抿住。
然后他转过了身。
眼泪掉在浅色的围巾上,晕染开一块深色的痕迹,他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走吧。”
探视者的身影消失了,犯人主动站了起来,对狱警说道。
好像并不期待探视者会去而复返。
狱警沉默着点头,带他离开前,却忍不住回过头去,望向那个门口,那里空无一人,好像一分钟前,站在那里的人影只是幻象。
这是那个一言不发的探视者来到这里的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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