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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看来,自己依旧是输了。
“狼王深情,有目共睹。”
这句话像极了自嘲又像是讽刺,他将颤抖的指尖藏在袖子里,面上看不出一点破绽,继续道:“如今边境有乱、朝局暗涌,将人寻来也好保护她。”
景晏不是没想过让贺玄卿给自己一纸休书,眼不见心不烦,但那样意气用事之后却不会有任何益处,自己难以自处不说,更保护不了母妃,还不如在狼王的屋檐下狐假虎威。
他想过了,就算是那人是个不好相与的,大不了伏低做小,反正在宫中受委屈习惯了,但只要狼王一天不倒,宫中就得因忌惮贺玄卿而善待母妃一日。
贺玄卿将景晏失落、难过又强装镇定的样子尽收眼底。
他伸手挑起景晏的下颌,让人仰起脸看着自己,他这才看到景晏红了眼尾。
贺玄卿把簪子丢在桌上,自己弯下腰和人挨的极近,狼一样的眸子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心上人。
景晏却将此看成是一场对峙,一向在狼王面前顺从的人此刻眼中闪过倔强的坚定,好像一定要把那人接来才罢休。
最终贺玄卿败下阵来,他将人拎起来按在怀里亲了又亲他的乌发。
他重重叹了口气,柔声说:“宝贝,你当真是不记得了。”
景晏被突如其来的温暖怀抱弄得默不作声,心里却酸的发疼,想将人推到千里之外,可还是不争气的用一只手环住了狼王的腰身,可能这是他最后一次感受贺玄卿的温度了,过了今夜,这人再也不是自己独享了,不,自己更本没有独享过,毕竟贺玄卿心里一直有人,但那人却不是自己。
“阿晏,我给你看样东西。”
半晌,贺玄卿仿佛下定了很大决心的开口道。
他拿起腰间随身佩戴的荷包,那还是狼王上战场打吐蕃时景晏亲手绣的,他日日带着,逢人便说那是自己的定情信物,看得出狼王很重视这枚荷包,上面的绣线都被摩挲的有些起了毛边也不换。
他熟练的从里面取出一块颜色陈旧的手帕递到景晏面前。
“阿晏可记得这个?”
景晏默不作声的接过来看,是一块皱皱巴巴的丝绸手帕,想必是被人折好又打开、打开又折好反反复复造成的。
他略略看过,完全没看到狼王期待的眼神,又将手帕按照原样折好还给对方。
此刻他只觉春夜里的风真凉啊。
贺玄卿却拉住他的手,语气有些期待道:“阿晏,再好好看看。”
“狼王,臣妾看过了,天晚夜凉,请容臣妾告退。”
景晏不看也知道,随身带着的东西肯定宝贵的很,还到处嚷嚷是定情信物,原来荷包是假,里面的手帕才是真。
贺玄卿急将要走人环在怀里,沉声说:“心肝,你什么都没看,怎的就这样伤我的心。”
景晏红着眸子猝然瞪向他,眼里满是委屈和气愤。
都到这时候了,贺玄卿竟然还能对着自己说出这种肉麻的话,他不是有心上人吗?
贺玄卿当着他的面再次打开手帕,让人看清那角落绣着的一只鸿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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