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元皓知道皇上说的“她”
是谁,甸起一个会意的微笑,幽黑的眸子里就有了一种狡意,“皇上若无吩咐,臣告退。”
他从殿内出来,很清晰地听到皇上急迫地吩咐“去戏台”
。
匐跪满地的内侍纷纷起身,殿前殿后一派忙碌景象。
裴元皓又抽起一缕淡漠的笑,看来,他今日无意勾起了皇上的回忆,那个冷落深宫的叫芷媚的宫妓,想必重见天日了。
马蹄沓沓震响一路,日光拖着人马忽长忽短。
裴元皓的目光端视前方,统正的话语在耳际嘶嘶鸣响,像无数条毒蛇吐着猩红信子,紧紧缠住了他的思想。
“……朕希望你鞠躬尽瘁,忠心扶保铖儿。
等将来铖儿成了气候,大欹国根基枝繁叶茂,朕自会消除你身上的魔咒,你的丰功伟绩将永远载入大欹国史册……”
他的面上变得没有血色的苍白,睫毛细密地覆盖下一层浓影,勾勒在眼眸深处。
冷汗,却大滴大滴地从额角蜿蜒而下。
他紧紧抓住缰绳,将脸埋进软密的鬃毛间,默默地抽搐着。
紧随其后的正祥看出了异样,挥鞭超前,从衣兜里掏出药瓶,“大人,莫不是又犯了?前面就是王府,您撑住。”
“休得让外人发现,我进府再服。”
裴元皓勉力扬起头,扬鞭,宝马风一般飞向晟阳王府。
秋末初冬,沿道的草木开始凋零,低垂的柳枝依风摇摆。
阳光耀目,漫天的花絮成了簇簇金粉,千点万点撒满一路。
裴元皓毫无目的地走着,毒性过后的他,脚步还是有点踉跄。
每逢这个时候,他提醒自己不要倒下,必须勇往直前。
哪怕前面是穷途末路,是刀山火海,他一如既往不能回头。
原以为又是漫无目的,不想不觉穿过八角门,直走到一带假山瀑布旁。
轻缓的水声夹杂惬意的小曲,丝丝缕缕渗进心内,他抬起头,不由一个恍惚。
隔着淡薄的水雾,阿梨独自伫立在瀑布边。
与其是观赏风景,不如说整个人已经融入风景中。
她的头发因为刚洗过,披散着几乎蜿蜒到腰下。
她看起来有点无聊,手中的竹枝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动着水面。
她哼着曲儿,不经意地笑了一笑。
阳光映着她的脸庞,淡化了她往日的锋芒。
裴元皓想起,去年暮春的某个月夜,阿梨站在假山上,扯着喉咙唱这首“月亮菩萨弯弯上,弯到小姑进后堂。”
那时候的她,纯然孩子气的笑容。
现在的阿梨,真的长大了。
阿梨正沉浸在往昔甜蜜的回忆中,听到轻踏衰草的步履声,曲声停了。
她转过头,看见裴元皓,稍愣了一下。
裴元皓靠在大树旁,双臂抱怀,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跟她打招呼,“阿梨,身体真的好了?”
“谢大人,没事了。”
阿梨屈膝一礼,很清脆地回答他。
裴元皓这副姿态让她少了拘谨,她的神情也明朗起来,甚至有了灿烂的微笑。
生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要分个一二三。头名状元,第二榜眼,老三探花。第一整天被人惦记,第二整天惦记第一,林轩表示,第三挺好的,不仅逍遥,没事还能探探花。...
弟子八戒!敢问佛祖,和尚可能娶亲?张天道手持滴血戒刀对着佛,遥遥问道,神情恭敬,双目闪烁着冷意。谁说和尚不能养僵尸?算卦?娶亲?佛爷偏偏就做了,谁敢不服?问问佛爷手中的禅杖?就告诉他!西天想他了!且看张天道如何将和尚事业发展广大,话说系统,接下来是什么世界?本文章讲的是一个和尚穿越万界,将佛门发扬光大,一个和尚穿越万界,将佛门发扬光大,重要的事说三遍,一!二!三在哪里?...
穿越到自己写的书里,换做任何人都会欣喜若狂,可温亦谦却有点慌。早知道我就不写黑暗文了,随便出个门都能遇到几个变态杀人狂,这谁顶得住啊s黑暗风,沙雕向。...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当秦衍撕了系统,开启自主任务,就放飞了自我,不拘一格手撕白莲绿茶,脚踹渣男,嘴毒四方。蠢萌神兽主人,不好,敌军有系统。秦衍淡定如山不虚,我有你这个吃软饭的小北鼻。蠢萌神兽主人,他的金手指好腻害,我怕...
作为迪迦世界的盖尔文人,东京第六大道的秩序维护者,光之巨人亲自盖章认定的外挂制造者。陆轩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为什么大人物,更没想到自己不经意间的一些举动,居然影响了整个世界未来的走向。明明自己的初衷只是想畅快的再活一世,想要见识一下宇宙尽头的风景。结果等回首过往的时候,陆轩愕然的发现自己已然成为了一个传说。来自异星的星光战士千变万化的宇宙厄运搅乱时空的灾祸之源顶着这一个个夸张的名头,陆轩真正在做的却是打破物种之间的隔阂,拯救各个星球濒危的生命,让这个广阔的宇宙不再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