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水无月沐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真不知道他看上你什么!”
“他看不看得上我和会长您有何干?没错,我确实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但清楚他的现在他的为人不就够了么,又不是三流狗仔,要挖人疮疤。”
“够了?够什么?感情原本就踏不上第三人,你却踩着四五六七!
精市哪里对不起你,哪点配不上你?你凭什么认为他不在意?说白了你压根配不起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敢自以为是地替他认为,你算什么东西!
不知道他曾经……”
“水水!”
和她同来的男生用力把水无月沐拽进怀里,然后歉意地看着他们,“抱歉,她今天有些情绪不稳。”
“没什么,她没说够就让她说。”
季颖淡淡回应,已收回了全部的笑容,脸上有少见的肃然,冷冽的让人直犯哆嗦,“好久没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了。
敢问会长大人,您今天的言论莫非出自幸村的授意?如果不是,那么这番作为才该被叫作自?以?为?是吧?”
“我……哇,你干吗!”
一声惨叫,如若落汤之鸡,狼狈中更显狰狞。
“我干吗?我哪敢对您干嘛。”
季颖挂着虚伪的淡笑,邪得让人发憷,手里握的水瓶已全数赠于水无月沐,“只是想请您清醒点。”
这场面来得太突然,让不二很难不表露惊讶,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动怒,那绷紧的感觉仿佛呼吸都能喷出火星。
虽然一向是有仇必报的人,但都会顾及对方的脸面。
不喜欢就连搭理都懒,如同对冰帝的女生,冷漠得仿佛是个女皇,现在却……一向知道不喜欢解释,有误会也任它随意过去,为什么这次会表现得如此激动?
“幸村是何等饿聪明?麻烦你别把他当成无聊的弱智小言男!
说什么了解,谈什么过去,以保护者自居,不过是想抗拒的现实罢了。
我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不会像你这样自以为是地认为知他了他,更不会多余地替他决定什么。
幸村可是名震全国的家伙,他有自己的梦想也充满了对生活的希望,就算别人觉得痛苦到想死的事,他也可以冷静得权衡利弊,并在第一时间下定决心。”
一口气喷出成珠的言语,是句句在理,字字逼人,容不得任何人反驳半句,“至于他过去发生的事,如果他想说我会听,如果不想,我就当一切已烟消云散又有什么不可以?隐瞒是他的权利,勉强他就叫为他好?我不是幸村的女友,也没和他发展的打算,你要打抱不平,要大放阙词,要当正义使者都没关系,但请先弄对人弄清事再来。
水性扬花四个字,您自个儿留着吧。”
闭了闭眼睛,季颖信步离开。
她走得很急,甚至没有拉上不二,独留他们在原地目目相对无言依旧。
这场对战没有赢家,任谁都看得出她眼底的伤痕,深得让人错愕。
口头占尽上风的她,彻底输了给自己,暴露了一向埋藏很深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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