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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珠贤急的要死,一个劲地扯西林觉罗氏的袖子,西林觉罗氏被她摇的一脑子浆糊,赶紧按住她的手掌,立起来道:“王爷,当务之急不是追究富察家姑娘的身份,而是皇上那儿!”
博哲吃惊道:“怎么连皇上都惊动了?”
雅尔江阿气哼哼道:“那可不!
心头肉让你小子给糟蹋了,米思翰那老头一状告到了皇上跟前,这会儿还不知怎么哭诉呢!
行了,你也别急着问了,赶紧带上她,跟我一道进宫去。”
他烦躁地挠了挠自己光溜溜的脑门,大步迈出门槛。
博哲跟凌波对视一眼,也忙快步跟了上去。
俩菊花嬷嬷想着没自己的事儿了,还得赶回去向公主复命,也想抬脚就走,西林觉罗氏立刻大喝一声“站住”
。
她冲上去一把抢过对方手中的白绸子,卷吧卷吧捏在手里,冷冷道:“走吧。”
俩菊花嬷嬷忍着气,低着头出了门。
西林觉罗氏用了块帕子将手上的白绸子包住,暗想这东西若是让你们拿出去了,富察家的脸往哪儿搁。
※※※
雅尔江阿和博哲骑马在前,凌波坐了车在后,一路往紫禁城赶。
路上,博哲向父亲问清了事情,原来今天一早宫里便传来了消息,说是万岁爷一早儿就被人从床上挖起来了,米思翰·富察天没亮便进了宫,状告简亲王府贝子博哲强占了富察家小姐,视富察家如无物。
万岁爷康熙特意着人到简亲王府询问,雅尔江阿这才知道,随着公主嫁妆送来的试婚格格,竟然是富察家的贵女。
富察家两代为官,朝中各部均有同僚好友;米思翰又是军功出身,当初他的旧部如今都成了军中要员,可谓一时权贵。
莫名其妙得罪了富察家,这事情可大可小,雅尔江阿虽觉其中疑窦重重,但当务之急是如康熙派人所说的,先带着博哲、凌波进宫,与米思翰对质,弄清事情来龙去脉。
博哲听完父亲所说,便皱起了英气的眉毛。
“我瞧着这事情还是乌珠公主闯的祸。”
“哦?怎么说?”
雅尔江阿眉头微挑。
博哲便说了,凌波自称原是荣妃娘娘手下的宫女,因得罪乌珠,而被恶意派来做试婚格格。
雅尔江阿听得冷笑。
“嘿嘿,这对母女,一般的败兴玩意儿。
今年又是选秀年,这凌波定是富察家送进宫的秀女。
你想,从来只听说富察家有个格格海霍娜,何曾听说另有一位富察小姐的。
想必这凌波只是富察家的庶女,寂寂无名,进宫之后被有心人操纵,沦为下等宫女。
又因得罪了公主,被送来做试婚格格,若是就此发展,必然沦为婢妾,低贱如泥。
不过如今她阿玛米思翰记起了她来,要替她出头,事情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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