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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红的铁棒自然就是卷发器,当我恶狠狠地抡起铁棒的时候,很多人看傻了眼。
我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让高温的铁棒将他的头发烫焦,只是把铁棒凉在一边,用做造型用的真人假发试了下好几次温度,才举到了他面前。
花痕淡很无所谓地笑着:“来吧。”
我皮笑肉不笑地挑起他一束长发,一圈圈瞎缠绕在铁棒上,小心着不烫到自己的手。
过了一会拿开,满意地看到卷度出来了。
如法炮制,其他头发也都这样,当然每一束都是没有规则瞎弄,越乱越好。
中间因为铁棒温度降低又在铁炉里加热了几次。
过了好久,我痛快地看着我手里的杰作----花痕淡一头狂乱无比的泡面螺丝头,笑得花枝乱颤,心里充满着蹂躏一个人的快感。
花痕淡,我这也是对你以前在书院折磨我的恶行小小报复一下。
花痕淡理了理满头卷发,到处摸了一下,挑了两束,轻巧地将刚才取下的金色发带系在脑后。
走到一边的镜子前左右照了一下,转身对着我笑意盎然道:“真没想到萧萧手这么巧啊,不错不错。”
我摸着胸口倒在他刚才坐的椅子上,脊背一阵阵发凉,早知道就用那最烫的铁棒把他头发毁了,现在适得其反,我情何以堪?
满头凌乱的大卷小卷反而显得更加自然,原本以为将刘海全部挽起能暴露他一些缺点,没想到光洁的额头更显出他的得天独厚;再加上他神采奕奕的表情,倒是比之前还更风神俊秀了,我差一点看花眼。
如果可以吐血,我一定吐在他欠扁的脸上。
看来真正的帅哥怎么毁还是帅哥,是我想的太单纯了。
“姑娘手艺不错,姑娘手艺不错,花大公子真是人中龙凤。”
老板的恭维,不知是真心还是出于对花家的仰慕,让我有种想跳楼的冲动。
花痕淡凑到我耳边:“原来萧萧这么贤惠,会替人打理头发,真让人意外。”
我抬起右脚一脚踹了过去,嚎道:“闪一边去。”
一念之仁,没把他头发烫焦,后悔的还是自己,对敌人仁慈果然是对自己的残忍
“花兄,你怎么也在这里?”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花痕淡笑着打招呼:“归兄,真巧。”
我用余光瞄了一下那人,国字脸泛着油光,一脸精明相,虎背熊腰,穿着非常讲究,估计也是生意人。
“花兄这发式倒是新奇,是最近的新发式吗?”
归兄上去就摸了一把花痕淡的头发,发出啧啧的声音,口水四溅,手指足有我两个粗。
花痕淡不着痕迹地让开一步,笑道:“这是我朋友家乡的发式,我试一下而已。”
归兄眼睛一亮道,指着我道:“就是这位姑娘家乡的吗?刚好我晚上要参加府尹大人的宴会,我看这发式挺奇特,归某对各种新奇发式都十分感兴趣,让你的朋友帮我做一下可行?”
我看了一下他油腻的长发,下巴一阵阵抽搐。
花痕淡看了我一眼,幸灾乐祸道:“当然可以啊,这位姑娘面慈心善,一看就是乐于助人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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