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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竹感觉这不像老友作风,干脆地问:“阿光,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话?你放心,莫北还做了什么让你难堪的事情,我帮你去说他!”
杨筱光一听,竟然结巴起来:“不……不是。
不……不关人家的事情。”
然后,她在电话那头好像是深深吸了口气,用极快的语速把话讲了出来,“我们单位新来一个副总姓何,是你们大学毕业的。”
第二章分飞燕(7)
好友声音是小心翼翼地溜过电话线再传到她的耳朵里,可是却好像一条导火索,这条导火索已经暗暗埋了好几天,连着早就欲盖弥彰的炸药包,这时终于轰的一声在心头炸开一条裂缝。
裂缝原来源自心底,好不容易在心头并合。
她以为可以就此回避一切,将过往掩埋,当往事从未发生。
可是……这个小亭子间真不好,临着大马路,隔音效果太差,马路上车来车往,嘀嘀叭叭的噪音喧嚣扎耳。
方竹沉浸在喧嚣里,世间的声音一声一声让心脏上的那条缝隙再次崩裂,根本无法并合。
她只能束手,待心底的一切再次敞亮在这个世界上。
杨筱光叫:“竹子竹子,你没事吧?”
方竹定神:“我没事,我晓得了。”
她轻轻挂上了电话。
这一夜,方竹又做了梦。
她追着他走,他越走越快。
她跌跌撞撞,知道自己就要摔倒,就在摔倒那刻,她伸向他的手停在半空。
方竹在梦境里清晰地想着,她何曾有这样的脸面,期望他的转身伸手?
幸而夜短,幸而还能从梦中醒来。
这时天已经蒙蒙亮,方竹半坐在床上大口喘气。
一个人坐在单薄的床上,她觉得冷。
一看,原来窗户没关紧。
方竹吸吸鼻子,有淤塞的征兆,她狠狠吸了口气,终于通畅。
今天不是休息日,她有约访对象,她有待发的稿件,她的事务很多,多到足以让她无暇再细想其他。
也幸而事务很多。
方竹快速地穿好衣裤,准备去灶间梳洗,才一开门,正见门外来的不速之客。
方竹拍拍自己额头,大大叹气。
表哥徐斯大大咧咧走了进来,脸上笑嘻嘻的,讲:“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我不会押着你回家。”
他每月必定光临亭子间一回,对屋内家什熟悉得不得了,边讲话边把叠放在四方桌下的长脚圆凳拖了出来,搬出一只自己坐了下来,优哉游哉跷起二郎腿。
方竹靠在门边,往表哥面上一瞅。
表哥向来是紧跟时尚的潮流人物,今日戴了一副平光眼镜改变造型,真正斯文败类的模样。
她忍不住嘲笑过去:“Safilo上月在意大利Pescara做GuglielmoTabacchi眼镜展才摆出来的威尼斯货色?”
徐斯扶了一扶眼镜,稀奇道:“上个月你到意大利出差了?报社好任务很多嘛!”
“做奢侈品的产业链报道,跟着江苏考察团去的。”
“我也去了,怎么没见你?”
方竹嗤之以鼻:“我是去做正事,又不像你们这些企业家跟着领导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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