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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天,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掉了电话,没有去公司。
后来大嫂找到我,问我怎么了。
我问她,如果一个女人有了你的孩子但是却不愿意生下来,那她是不是真的不爱这个男人?大嫂告诉我,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我认为的,她不爱他。
还有一种,她爱他,但不够,或许是那个男人没有给这个女人足够的安全感。
一半一半,我有50%的赢面。
所以那天,我去找你。
兜里放着的就是这枚戒指。
可是,那一次,我赌输了。
你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决绝。
我接受不了。
真的。
我突然发现,其实那些年,我以为自己拥有了,其实线还在你的手里,你可以说走就走,说断就断,没有丝毫犹豫。
再后来,我回过头来找你,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对于所有的问题,你都绝口不提。
你生日那天,我带你去颐和京都,房间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你喜欢的样子装修的,但是你视而不见,你依旧冷冰冰对我说分手,当时那戒指搁在我上衣的口袋里,咯得我胸口一阵阵的疼。
我很想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心?可是,看到你哭,我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还是,从头到尾都是我错了?放在你身边,困着你,不让你走,就让你这么不快乐,不幸福?你每次哭着从梦里醒过来的时候,我都会一阵心悸,很想问,但又怕问。
以为让你做噩梦的人就是我。
佳瑄,我36岁了。
真的,很老了。
我不明白是什么让你觉得跟我在一起那么缺乏安全,还是我从头到尾都猜错了?“
其实,聂亦鹏说对了一半。
人总是只选择相信自己愿意相信那一部分,而对不愿意相信的东西熟视无睹,聂亦鹏,也是这样。
我们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对方眼里究竟是什么样子。
我眼里的恶魔,我觉得危险的聂亦鹏其实也会有害怕,也会有缺乏安全感的时候,他以为我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别的男子,那个男人有着跟我千丝万缕的联系,是漫长岁月的纠缠,是盛夏光年里的相伴,那是他无法跨越的时光,所以他才那么不确定。
而他从来就不知道,我所有的不安全和不确定都来自于他。
他的飘忽不定,他的渴望不可及,还有我们身处的这片水域,都让我觉得危险。
抓不住的,从来不是所谓的爱或是不爱,不确定的,也从来不是一瞬或是一生。
我要的是黑或者白,是或是不是,有或者无,而从来不要做分母,不做百分之几的约数,不是那黑与白之间的灰。
只是,有一点,我不如他。
我从来不会去赌。
赌这50%的赢面。
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的泣不成声。
在他这明明像是告白可是却句句都带着质问的话语里,哭得一塌糊涂。
好吧,既然你要确定,我便给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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