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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他没有离开。
不知道是不能离开,还是别的原因。
我问他,为什么来?他说这是他的房子,房东有义务关心租客的安全。
早上9点的新闻,我在电视上看见我所在的小区,救护车一直在楼下呼啸,主持人说,“截至目前为止,静安小区已发现四例疑似病例,目前该小区……”
原来,昨晚的呼啸和吵杂并不是演习。
然后他在房间里打电话,上网。
我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着按着遥控器,空气里依旧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可是,我竟觉得原来这就是岁月静好。
我第一次那么肆无忌惮地打量他,五月的北京并不炎热,可是他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露出古铜色的肌肤,他并不帅,至少在这圈子里,有大多绝色,俊美得宛若神祗。
可是,他的周围似乎有镊人的气场,让人忍不住沉溺。
“在看什么?”
他关上电脑,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
生怕一睁开眼睛,这眼前的一切都像空气一般平白无故地消失。
那是我第一次主动亲吻他,他右边的眉毛中间有一道伤痕,浅而且淡,但却突兀地将眉毛分开,平白添了戾气;他的鼻梁很高很挺,明明只是初夏的天气,可是鼻尖却沁出密融融的汗水;他唇间还残留着烟草的味道,像黄梅天一样的潮湿和缠绵。
“佳瑄,佳瑄……”
我听见他的呢喃,他的叹息还有浅浅的呻吟。
我的手指抚摸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梁,他的唇,他的轮廓。
像末日沦陷般,我闭着眼,飞身投入一片黑暗。
窗帘拉开的时候,我竟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阳光。
我看着他在阳光下的侧影,恍惚得像是一场梦。
第二天,他依旧没有离开。
我跟他讲这几天在报纸上看到的新闻,谁谁谁的妻子被送进了医院,她的丈夫不辞而别;谁谁谁相恋了若干年,却因为一场虚惊才下定携手的决心。
他笑着摇头,叫我不要胡思乱想。
后来,我闭上了嘴巴,听他在浅吟低唱。
其实,他是一个很好的说书人,只是平时开口说话的时间太少,让人以为他生性拘泥严肃。
他跟我讲小时候生活在部队大院的日子,讲跟在大哥的屁股后面为非作歹的青春时光,讲在特警部队里受过的磨练和考验,讲他转业后第一次违背父亲的安排选择了这个行业而非继续从军从政。
我在他断断续续的讲述里,拼凑着属于聂亦鹏的人生。
那是与我过往的生命里截然不同的生命个体。
目光坚定,信念执着,除了这些,我很难将作为军人的聂亦鹏跟现在的聂亦鹏联系在一起。
“很难想象你穿上军装是什么模样?”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提也罢。”
“你父亲当时一定很生气吧?”
“恩,为了我的事情,我哥差点跟家里闹翻,冲着老爷子大喊,说离了老爷子我们哥俩也能活,后来我跟我大哥有一年多没有回家。”
“那你父亲现在应该很欣慰才是。”
“他已经去世了。”
我握着他的手,指间传来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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