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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记忆里的那个吻实在太过久远,以致我无法分辨聂亦鹏的吻跟他的又有何不同。
所以等到那一天来临的时候,我几乎没有反抗地跟着聂亦鹏进了他的家门。
当我躺在那张铺着深蓝色床单的大床上时,我都有种隐约的错觉。
我们是情人,因为相爱所以才在一起。
聂亦鹏是一个很好的情人,他的吻细细密密地砸下来的时候,我会恍惚,以为自己是他手里的珍宝。
可惜,我阻止不了自己灵魂的抽离。
我看着自己赤裸地躺在那张大床上,那抹殷红很快就渗进了深蓝色的床单,还好他看不见。
我看见交缠的身体,看见自己破碎的声音,隐忍的哭泣,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沉沦,然后脑海里有一种声音突然炸开:“你无药可救了,梁佳暄。”
是的,我无药可救,我万劫不复,所以,我要离开。
14
天还没亮,我听见别墅外有清洁工在打扫小区落叶的声音,我起身。
离开的时候聂亦鹏并没有醒,走出房间门的时候,我呼吸到来自凌晨六点的空气,清新,甚至带着点扬眉吐气的味道。
因为在过去的日子里,扮演着离开角色的人一直是他。
他总会在我还未醒来的时候离开,让我怀疑他是否有着不和女人过夜的奇怪癖好。
当然,这样也好,避免了两个其实谈不上情深意切的男女清早醒来四目相对的尴尬。
只是,或多或少,给我留下了一些阴影。
一件用过即扔的一次性物品,一个玩腻了就放在旁边的玩具。
而今天,第一次,我们互换了角色。
我没有去揣度他在醒来后是什么表情,因为不会带给我任何快感,释然,愤怒或者无所谓,我想我都不应该关心了。
回到公寓的时候还不到7点。
这间公寓在两年前是属于聂亦鹏的,但现在它属于我。
不是赠品,是我真金白银从他手里买来的房子。
她们都在说,要嫁个有钱人,然后大谈特谈如何花男人的钱。
我想应该属于特别拧巴的那种人,无福享受这样的快感,并且屡次因为这样的事情撩老虎的胡须。
聂亦鹏第一次给我一张卡,我扔了回去。
他似乎不意外,他应该见过这样的女人,以退为进,抓大放小。
他只是不动声色地收了回来,笑了笑。
很久之后,他把我带到这间公寓,不算奢华,只是在西五环的一个普通小区里。
他把钥匙扔给我的时候,我收下了。
的确,我不能再跟琪琪挤在地下室,我需要有自己的房子了。
只是每个月,我会把市价租金的一半打到他的卡上,不管他知不知道,至少我还可以继续自欺欺人。
其实,以色侍君,于我而言,不是多难堪的事情,但要搭上自尊,我觉得这买卖不够划算。
交租金的目的只是在幻想某一日他对我说滚出去,我还可以理直气壮地对他说按规定你需要提前一个月通知房客,并且提前违约需要退回押金。
很荒谬的逻辑,我自己也知道并不成立,但我需要这样的逻辑安慰自己。
再后来,我从他手里买下了这套房子。
月供是之前租金的两倍,但我想我还能应付得来。
我再也不担心会有人把我从这里赶出去,而我可以理直气壮对聂亦鹏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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