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这是季屿近一年时间季屿时常鞭策他的话,他记得特别牢。
装修简约的卫生间里干干净净,超大的浴缸旁放着一个花瓶,里面插-着几只娇艳欲滴的玫瑰。
不知道阿姨从哪里弄的。
“等下!”
季屿扒着门框拽住了岑景淮。
岑景淮挑眉回过头:“怎么了?”
“那什么……”
季屿踟蹰片刻,最后示弱般晃了晃他的手,小小声,“你待会儿轻点。”
听说挺疼的,他有点害怕。
难道他还能蛮干不成。
岑景淮莞尔,那他成什么人了。
岑景淮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当然。”
那就好。
岑景淮这人别的不说,说话还是算数的。
季屿暗暗松了口气,咬咬牙,正要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衣服脱掉,省得自己临了又退缩。
手就被一只大掌握住了。
岑景淮说:“我来。”
而后看着他的眼睛,一点点、慢条斯理地拉下了他的校服拉链。
翌日季屿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了。
屋子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他睁开眼睛迷瞪了一会儿,习惯性地想要坐起来。
刚有动作,一阵酸痛就从身体各处传来。
像是爬了三千米的高山后,又去跑了个二十公里的马拉松,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季屿“嘶”
的一声跌回床上,捂住腰再不敢动弹了。
“醒了?”
岑景淮听到动静走过来,将他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
餍足地在他唇上偷了个吻,柔声道,“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你……”
季屿看着他神采奕奕、仿佛孔雀开屏的模样,十分想问问为什么同样干了体力活,自己已经半死不活了,他却一点事没有。
不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么!
为什么到了他们俩这却反了过来?!
一张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可怕,嘴巴里也有些不舒服,异物感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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