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今日至今的行程。
前些日子达马尔帮我把衣服和多姆戈罗斯一起洗了。
但说到身体方面,我只是每天用湿毛巾擦一擦,根本没洗过澡。
也就是说,仅靠这样是无法消除身体上沾染的异味的吧。
而且,穿着机械装甲的我可能情况会更明显。
一旦开始这么想,就会觉得什么都不对劲,甚至会觉得左手臂在收藏家联盟比赛中受伤的绷带都有异味。
虽然为了防止伤口化脓每天都重新包扎,但如果自己本身就不干净,那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我嘟囔着“这可不行”
,法蒂玛歪着头。
“我不讨厌哦。”
“不,就算你这么说……”
对于法蒂玛的癖好,说实话我无所谓。
但对我自己来说,这可是关乎生死的问题。
但在思考的过程中,我想起法蒂玛的鼻子比常人灵敏。
这样的话,身为普通人的舒尼亚可能感觉不到的异味也不是没有可能。
抱着每天多少还算干净的自负,满怀期待地看向她,舒尼亚默默地推开法蒂玛,把脸凑近我的衣领。
“……有点酸酸的。”
上帝已死。
既然如此,祈祷又有什么意义呢。
人类是有意志地行动的生物,现在该做的只有一件事。
“达马尔!
洗澡!
去找个能洗澡的地方!”
“啊?你怎么突然……”
我用力地把手放在达马尔的左肩,就连这具威风凛凛的骸骨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觉得自己减去八百岁是二十七岁。
我可不想在这个年纪被人说有老人味。
你明白吗……?”
“哦,哦。
但是,洗澡这种地方哪有那么容易找——”
我加大按在骸骨那有着护甲形状的肩膀上的力度。
我记得自己曾在生命保管系统中说过,自己的级别没有任何意义。
但为了打破现状,如果有必要,我会毫不犹豫地改变态度。
“这是为了完成当前任务所必需的紧急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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