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至鸣我怎么办?我跟他生活越多我越离不开他,你知不知道他对我多好,除了没给我感情什么都给了,他做得比人家有感情的还细腻还体贴,我越来越沉陷了,你知道么,他会给我亲自做饭,我只要说饿,无论多晚,他都会爬起来做。
我说累,他甚至会为我按摩,我心情不好,他给我买礼物逗我开心。
每天给我电话。
问饮食起居。
你知不知道没有男人像他那么对我好,我总是产生错觉,觉得他爱我,不爱我怎能做得那么周全,我不行了,我现在不满足交易,我贪图更多,不仅人我要心。
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心里只有她。
我提出后,他冷淡地拒绝我了,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那种事也不怎么做。
他也是有正当需要的男人。
他不用我,自然是有——
不要再说。
冯至鸣切断她,说:陈剑去了哪里?我把他揪出来。
她苦笑,说:我也不知他去了哪里,昨天下午走的。
我想不外乎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我真的嫉妒她,我有时真想……真想……
与她无关。
不知怎的,居然会为她开脱,虽然他早就恨得牙痒痒的。
送走方圆。
他去了她那里。
砰砰敲门,自然无人应。
他打电话,无人接。
打手机,打了很久,居然真的是陈剑接的,这么晚,他们在一起,似乎她就躺在他身边。
他们在干什么?他发现自己身体都颤抖了,无法忍受。
当“我爱你”
三个字说出时,他知道自己是爱了。
然后瞬间痛苦也降临了,如此浓重的阴影。
他不是陈剑,不喜欢虚与委蛇。
尽管脚踏两只船,更容易将事件压到最低的风浪。
但是他一贯的原则是尊重自己的心。
虽然这颗心要让他付出沉重的代价,而且即便付出,那个女人也未必当他是什么。
他先将自己的想法跟父母说了。
一次晚餐,父亲大谈史正雄(若吟的父亲)当年走私起家,眼内颇不屑时,他说:我一点都不爱若吟,我们也从没过承诺。
能不能停止你们一厢情愿的撮合。
父母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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