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而把他压在床上、门上、地毯上、躺椅上、浴池里做一些他越叫停越停不下来的荒唐事。
要是他想要和霍潜亲热,便会变成人形。
不用他多话,只要男人一眼,眼睛里仿佛就有甜蜜的小勾子。
糯糯头靠在霍潜肩膀上,搂着他脖子,小青虫一样扭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
这般小鸟依人,如此适合被亲吻的姿势,霍潜顺势就落下了一个绵长的吻。
吻毕与他挨着脸颊,调笑“今天倒是不撒小脾气。”
糯糯咬一口他的下巴,又去亲吻男人的喉结,两人嬉嬉笑笑闹过了一个清晨。
直至归不觉传音过来,霍潜才结束了早间的夫妻小恩,揣着糯糯猫去凌云峰。
男人胸膛的温热,糯糯没一会儿又睡着了。
此时被吵醒,还有些恍惚,下意识就去霍潜,是一副无辜且信任的模样。
霍潜心头一跳,仿佛认输一样颔首道“按师兄的意思去办吧。”
此事尘埃落定,霍潜便带着糯糯一起去祭拜霍有悔的衣冠冢。
流云宗的前任宗主死无全尸,只能取了些生前的衣物埋葬在凌云峰的一处秘境之中。
秘境乃是一处斑斓壮阔的石窟,三代弟子不可踏足,只有霍有悔的亲传弟子可以入内。
石窟内此时没有旁人,只余淡淡酒香,是比他们早来的同门留下的痕迹。
酒之一物起于五谷杂粮之中,又超脱于五谷杂粮之外,对修士来说不算是妨碍修行的秽物。
霍有悔生前就颇饮酒,死后也被奉了好些美酒在碑前。
霍潜一身素白,衬得他俏丽又冷艳,板起脸来不笑的时候,着实不好亲近的模样。
对着霍有悔的衣冠冢似乎颇有些话想说,低头一自己的小妻子巴巴地望着自己,又泄了说话的劲儿。
半死白头翁的败兴过往,何必进全盛红颜子之耳。
他跪地磕了三个响头,什么都没有说,又面无表情带糯糯回去了。
日子特别,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头一时也放不下郁结的心绪,回到住处依旧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糯糯去屋外巡视了一遍自己还未发芽的不明种子,又瘫在躺椅上偷偷翻阅自己的另一份嫁妆猫崽食谱。
中间还又晒了一批小鱼干准备当储备粮。
忙活到中午不见霍潜笑一笑,终于还是不能再视而不见,飞扑过去抱霍潜狗头“是不是想师尊了想就说出来。
要不要哭一场,这里有无偿的抱抱服务。”
话音刚落,霍潜像是终于等到港湾的小船,再不能抑制心中的波涛。
“师尊历劫之时,我们好些个师兄弟都在不远处。”
“我们眼睁睁着他渡劫失败化成飞灰,谁也救不了他。”
“我至今仍然记得宋栖吼我霍师兄,你不是历过雷劫吗连你也只能眼睁睁着师尊陨落吗”
霍潜埋首在糯糯颈间,语调平静到近乎死气沉沉,“我说不能,外人插劫会引来双份的天雷。
我要是插手,只怕会引来九天玄雷。”
糯糯身子一僵,动作僵硬地抚霍潜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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