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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狴犴已被媚药折磨得半昏半醒,对薛以安的教导更是有耳朵听,没脑子记,干脆昏昏沉沉地褪了裤子,使下-体跃然而出,又抓起薛以安的手一把往下摸去。
见状,薛以安脑子轰地一声作响,可是手却没有移开,眼睛更是贪恋地盯着那个漂亮挺立的器官,一直都是看画册和听青楼姐妹们描绘,这倒还是第一次真正亲眼所见男人的宝贝。
“好大!”
薛以安啧啧地自语赞叹,狴犴却已全身汗水淋淋,下意识地摆动了两下身躯,狴犴有气无力道:
“到底要怎么揉搓解毒?快!”
闻言,薛以安回神地看看直立的大宝贝,大块头的宝贝也这么大,果然是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的器官,看其颜色尤为粉嫩,难道这个笨蛋连自我安慰都没有过?
这边薛以安无限遐想着,那边狴犴却被媚药折磨得没了办法。
丝丝轻微呻吟出口,狴犴觉得那体内的火直烧着心口,不疼却极痒,像猫咪挠,舒服又难耐,下面的那根也不知道怎么了,今日竟幻化成了这般大模样。
其实,以前偶尔睡梦中也是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的,每次醒后裤头都会黏上白白的东西,伺候他的莞儿每每见状就笑靥如花,夸小少爷长大了。
可是今日却不同往日,那欲望如狂浪波涛汹涌的一股股袭上来,害得自己欲罢不能。
欣赏够狴犴微泛红潮的美妙身材后,薛以安才眨眨眼问道:
“对了,你这个笨蛋到底吃了多少我的药?”
“三,三颗。”
“……”
良久,薛以安才突然怒骂道:
“大笨蛋!”
语毕,再也不犹豫的将纤纤玉手覆上狴犴的灼物,那-话-儿被外物侵袭,也是轻微一颤,前端竟不争气地滴出透明的眼泪来。
薛以安有些发狠地开始套-弄手上的家伙,要不是想到这个笨蛋还在情深处,真想一抓把他废了,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一来,生气是因为这药不好配,除去找药材的时间和心血,这媚药还须放在极阴之地炼制七七四十九天而成,自己背着师傅就悄悄研制了这么一瓶。
本说等兰颜身子轻了,送两颗给他们夫妻俩享受番,却先被这个混蛋一次性吃了三颗去!
二来是薛以安难得地体贴次狴犴,这方子猛,一颗就叫男人畅欢、女人销魂,这未经人事的雏娃竟一次吃了三颗,要是再犹豫着不帮他纾解,说不定明早狴犴就真被废了也不为奇怪。
顷刻,一声呻吟后,狴犴将白色的浊液射在了薛以安手上,薛以安也不觉恶心,随手扯了床头的毛巾擦拭干净自己的手,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暧昧的麝香味。
床上的狴犴仍重重地喘着气,虽自认为这是在解毒,但龙子与生俱来的傲气和霸道让他觉得这并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解毒方法,刚才昏昏沉沉的快感更是让他有种走火入魔的幻觉。
“喂,你好点没有?”
薛以安拍拍狴犴,却见他哼哼两声撇过头去,猜他是害羞,薛以安正想嘲笑觊觎一番,余光一扫,却见下身的那根竟又半硬起来。
“你,还要?”
语一出,狴犴的脖子都羞得通红,一张俊脸俏红,狴犴垂头道:
“这到底是何毒药,如此凶险?而且,解法如此奇怪!”
可是,不可否认,刚才的确很舒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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