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一转,从庄严的审判席转到被告席上,昔日光鲜亮丽,被鲜花和掌声簇拥的人,如今沦为阶下囚。
手铐、脚镣,过去价值不菲的西装换成了洗得发白的宽带背心。
龚成德已经没了两年前的疯癫,戴着手铐的手被桌上的铐子又铐了一层,法警拿东西给他签字捺印的时候,手都活动得很困难。
没有一个人同情他。
旁听席有龚成德和李成仁的家属喊叫,听不清喊的是什么,被法官敲着法槌呵斥注意法庭纪律。
这是第一次,对于这么大年纪的人被处以极刑,一般情况下,年过七十五的人,是不会轻易判处死立执的。
就连死缓也很慎重。
新闻最后,是龚成德麻木的一张脸。
而下一条新闻一改肃穆沉重的气氛,就连屏幕的颜色也好像亮了几分——
“昨日,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脑纹紊乱症科研团队向外界宣布了其重要进展。
其推翻了龚成德团队坚持的Ω75作为该病靶点的论断,提出该病症的诱因是另一项物质在颅脑内的合成。”
镜头一转,姜修远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我们知道,因为龚成德的案件,导致目前质疑我们的声音很多。
但我们开放实验室,欢迎同行随时莅临指导,也欢迎患者、家属以及有兴趣的人现场参加我们的活动。”
……
傅知越把手机拿起来,擦干净屏幕上落的雪片。
温楚淮对沈曼柔汇报:“之前我们就多次合成出了这种物质,但是当时一心只想提取龚成德所说的靶点,所以忽略了它。”
“现在证实龚成德的方向是错的,我们又经过了两年实验,基本可以确定靶点了。”
他又想起当年,沈曼柔对他说——
【如果能熬过这一关,你以后一定大有作为。
】
温楚淮仰头,从伞檐望着灰蓝色的天。
他想,如果沈曼柔在天有灵,能看到,他没辜负她的期待。
他给了当年的他们一个公道。
他还养成了一个意气风发的首席律师。
走在离开的青石板路上,傅知越问:“哥,你就这样,不署名,就离开了?”
温楚淮看着路,“嗯。”
“那是你这么多年的心血,现在好不容易开花结果了,你就这么放弃……”
“可它已经开花结果了,不是吗?”
“……”
温楚淮也停下脚步,望着落后半步的傅知越。
那双凤眸里满是不解。
温楚淮笑了笑,“我毕竟是跟龚成德有过牵扯的人。”
龚成德、脑纹紊乱症、学术造假、诈骗。
这四个词,在这两年的时间里几乎绑定在一起
龚成德死立执,让原本就紧绷的医患关系危如累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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