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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湛抱着手臂,笑得很是无谓:“那就不自然了。”
萧瑞儿有些气急败坏的跺脚:“那也总比我跟泼妇似的把你全名吼出来好吧!”
蓝湛眼一眯,微偏了下头,笑得颇为意味深长:“原来瑞儿这么关心我。”
萧瑞儿直白斥驳:“我是怕曝露了你的身份,给临俪场惹上麻烦。
你以后有什么算计最好事先知会一声,不然下回别想我会好好配合。”
说完冷着脸转身就走。
这回萧瑞儿是真有些生气。
搭档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彼此信任,相互配合,如果一味独断专行,我行我素,那直接做独行侠就好,还白费力气彼此磨合作甚?
依照先前江亭所讲,北方镖局那两位,都住在最大的这间厢房。
萧瑞儿推门进去,点燃灯盏,四下打量整间屋子。
屋子里各处器具华贵精美,桌椅窗牖无一不锃亮如新。
两张床均干净整洁,被褥都叠的整齐,只各自显露出个浅浅陷下去的蚕形,证明这两人应该短暂小憩过,并未深眠。
桌上有两只翻过来的杯盏,炉子上的水壶半满,其他各处再无被人使用过的痕迹。
显然这两人午时到此,吃过饭又喝了些茶,躺在床上稍作休息,就往外面去了。
蓝湛和萧瑞儿各自从床里侧拎出一只包袱,包袱的带子上也绣着两圈暗金松罗纹,确实是北方镖局特有标识。
将包袱打开来,就见里面有几件换洗衣物,以及其他一些简单的日常用品,其中一只包袱里有一只巴掌大小的铜色令牌,刻着北方镖局的篆字。
蓝湛将手里令牌抛了两抛,道:“依照之前江亭所说,这两人是平级。”
萧瑞儿将两只摊开来的包袱摆放在一处,点了点头:“看衣物用品,也确实是这样。”
蓝湛又道:“可现在只有一枚令牌。”
这令牌别无它用,只是用以证明自己身份。
因为北方镖局在全国有几处分堂,无论是外人,还是自己镖局的人,做一些事的时候,得先拿得出令牌来,方便验证身份。
萧瑞儿想了想,看向蓝湛道:“你的意思是,遇害的那两个,确实是北方镖局的?”
第九章意外得毒物
蓝湛露出一抹有些玩味的笑容:“我从来没说过不是。”
萧瑞儿细一回想,确实。
蓝湛只是问江亭是否彻查过整个盛兰山庄,是否肯定庄中再无其他人失去踪迹,却从没直言否认过那两具尸体是北方镖局的人。
“你是有意诈江亭?”
蓝湛将令牌收入怀里,转身到一旁墙角点炉子烧水:“先不说他。
那两具尸体,你怎么看?”
萧瑞儿将两只包袱收好,搁到一旁,又将整间屋子巨细靡遗检视一周,同时不慌不忙答道:“验尸时,你看出尸体上有兵器导致的外伤么?”
蓝湛蹲在地上折腾炉子:“那人用了有腐蚀效果的毒物,就是为了销毁线索,包括死者面容,衣物,以及身上致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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