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安格拉尔还侍奉尸皇的时候就不喜欢械教,对团里的技术军士也颇有微词。
因为他的故乡就是械教只顾撤离自己的财产才导致毁灭,他本人也在之后经历了一段非常困难的时期。
不过他之所以能成为星际战士,也是在那艘逃离故乡的难民船上被随行的铁拳战团牧师看中。
()(e) 安格拉尔叛变的原因也很简单,他劈死了一个械教的贤者。
那是百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他们正在进攻一个被混沌邪教占据的巢都,械教也参与了这次攻击。
让安格拉尔有些吃惊的是,一名械教贤者也参加了对巢都的进攻任务。
但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些该死的邪教徒已经完成了他们的仪式,率领半个连队攻入底巢的安格拉尔和他的部队瞬间被大量色孽恶魔围攻,一同前往此处的械教部队却趁着星际战士和恶魔缠斗之际尽数撤离,安格拉尔的呼叫求援也只换来了一句“我们有更重要的任务。”
被召唤来的恶魔里有一只色孽大魔守秘者,它嘲笑着安格拉尔的无能以及沦为弃子的事实,身边战友接连倒下,但彼时安格拉尔尚且忠诚,他发誓要在自己死前杀死尽可能多的恶魔,为后续攻击部队减缓压力。
最后,安格拉尔成功把那只守秘者的膝关节砍断,让它跪了下来,随后安格拉尔直击颈部的一斧把它送回了亚空间。
直到被放逐之前,那该死的守秘者还在一刻不停的嘲笑安格拉尔,撕开他内心深处的伤疤。
战斗结束的安格拉尔看着遍地逐渐解体的恶魔尸首和自己战友倒下的尸体,他的愤怒不减反增,脑海中也响起不明低语。
但是他很明白,这是让他去杀了那个卖了他们的贤者。
他照做了。
安格拉尔此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勇猛,他不知道这股力量来自何处,但他知道,他要让那个该死的齿轮子付出代价。
最终在一处管道口里安格拉尔伏击了他们。
显然贤者的部队也遭受了很大的损失,安格拉尔迅速杀死了他的所有随从,又切断了贤者身上所有的械义肢。
在贤者的二进制尖叫声中砍下了他的头。
他看到了械教部队携带的东西,一个银色的金属棱形物体。
不管那是什么,都对械教很重要。
但他没看到的是,在暗处的伺服颅骨记录下了他所做的一切。
判决被迅速下达,在械教的压力下战团长对安格拉尔下达了立刻逮捕的判决,彼时安格拉尔刚刚处理完械教的尸体已经到达中层通道,还在想着怎么应付过去这次事件的时候,行刑队就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那是械教的私刑部队,显然在此的械修会对于战团长的判决并不满意,他们要的是血债血偿,于是便由一名神甫率领的一整队渗透者执行对安格拉尔宣判。
渗透者的多波长干扰设备让安格拉尔动力甲的扫描装置没能发现这些致命的刺客,他本人也在接连作战中几乎力竭,但直觉还是救了他一命。
在他停下的瞬间,数支箭弹枪同时开火,星际战士惊人的反应力让安格拉尔立刻调动全身肌肉疾滚到一边,但还是有一枚微型箭弹擦中了他的胳膊释放出一股生物电脉冲,周遭数百枚没有击中地面的微型箭弹立刻被吸引了过来,如同穿心蚀骨一般没入安格拉尔右臂,只是片刻,他就看着自己的胳膊被剥皮剔骨,甚至连痛觉神经都没来得及反应的功夫,他的右臂只剩下了半截千疮百孔的骨头。
安格拉尔顿时痛呼出声,紧接着渗透者们在神甫的指挥下向安格拉尔动力甲内所有传感系统和他的生物神经进行轰炸式饱和信号阻塞,顿时他的通讯器里传出令人肝胆俱裂的恐怖噪音,甚至不比之前色孽恶魔的地狱噪音逊色,他的目镜和光学显示器上全是疯狂噪点,一时间眼不能视耳不能闻,若不是之前战斗中安格拉尔的传感系统几乎损坏,这次攻击中的声波引发的共振足以把他的大脑变成一团浆糊。
即便如此安格拉尔还是七窍流血跪倒在地,浑身肌肉紧绷来抵抗神经抽搐,剧痛如同通电之水般在他浑身上下每一处角落里奔腾。
渗透者们疾冲上前,纤细的身形如同踩着高跷过沼泽的杂耍艺人般翻过废墟,用中的泰瑟电叉猛击安格拉尔的躯体,受到固体冲击释放的电流冲击一度让安格拉尔盔甲迸裂,骨断筋折,将他的生命向死亡之线猛压。
安格拉尔只觉得天旋地转剧痛贯身,他血流成河,几乎将身下凹坑填满。
弥留之际他再次听到了那一声低语。
“血祭为谁?”
泰瑟电叉打碎了安格拉尔的头盔,在他的脑袋被砸塌之前,他想到了一个词,那是他对战恐虐狂战士之时经常听到的一个词,血神。
神甫发现不对时已经晚了,安格拉尔死尸下的血坑突然沸腾爆炸,把渗透者们炸飞了出去,他的尸体也被抬升到了半空,接着,四周遗散的底巢贫民和邪教徒,pdf的尸体一个接一个鼓胀爆裂,无数血液化作一条条血河奔涌进安格拉尔千疮百孔的尸身,顿时盔甲复原血肉再生,重获新生的安格拉尔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渗透者们圆盘型的头盔里那些精密设备根本承受不住此等攻击而瞬间过载爆炸,徒留一地无头残尸。
安格拉尔从空中落至地面疾冲向前,一斧剁下了带队神甫的头颅,并将其高举咆哮血神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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