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耿梅还能开玩笑,陈立也放心了,顺口鼓励了两句。
也许没心没肺是男性的特长。
耿梅换了支笔芯,刚才使的劲太大,笔头的圆珠戳穿纸页后掉了。
像她,怎么敢忘,被打了左脸还有右脸,还敢不长记性。
夜半屋里,陈立沉睡的呼吸声和空调送风声交织在一起,耿梅伸了个懒腰。
她给自己定了计划,早上头脑清晰记忆力好,用来看经济法和财务管理;午后容易犯乏,喝杯冰水提提神做会计和税法;晚上是审计。
剩下时间不多,她必须用最高的效率来冲刺,每一天都很珍贵。
肚子有点饿,耿梅给自己冲了杯豆奶粉,这种甜腻腻的饮品特别能补充体力。
刚进大学,同宿舍的几个女孩子每到晚上九点多都嚷着吃夜宵,最爱小卖部的烤香肠,她们懒得去买,愿意请代买的人吃。
她经常做她们的跑腿,经常省下晚饭不吃,专等晚上这顿。
大概就是这样,才让她们看不起吧,一个人,尤其是女性,该是矜持的,为五斗米折腰已经算没有骨气,怎么能为小便宜丢了面子。
闪念之间耿梅已经喝掉豆奶,现在她最缺的是时间,什么都要快一点。
钻进书后,她才发现要学的很多,不管持证的人有多少是眼高手低,至少这个门槛绝对不低。
耿梅熬油似地过了大半个月,起得比太阳早,不到三更不睡,加上用脑也耗能量,更加细胳膊细腿的跟纸片人似的。
陈立看在眼里,开头还给她鼓个劲什么的,后来忍不住就要劝她省点心。
再加上两个人的小家虽然家务不多,但总也得有人收拾清洁、洗刷衣物,耿梅把心思全用在复习下,难免其他的顾不上了。
“谁让你一次性过五门了,啊?有五年的时间,慢慢来不行吗?”
陈立亲热的要求又一次被拒后,忍无可忍地发了火,“我找的是老婆,又不是会计师,每天累得要命,回到家冷锅冷灶,连亲亲你都不行。
我明天要出门,你陪我一晚又怎么了?就差一晚上吗?”
没完没了,不把人拉上床不肯停。
耿梅咬住唇,当在集体宿舍温书,哪怕有人开着喇叭听劲歌,还不是得靠自己耳朵启动自动屏蔽功能。
跟别人不一样,她没有后路可退,她也想停,但每一次的事实告诉她不行,靠山山倒,靠人人靠不住。
陈立站在耿梅背后,压住了火气,“我知道你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可那个是我妈,我有什么办法,她已经把人叫去了,我能马上赶走吗?你不也是,即使家里对你再不好,你不仍然照顾着他们?”
是,他知道怎么往她心里捅刀子,耿梅闭上眼睛,又睁开。
要对上吵架吗,她没精力。
耿梅转过身,“陈立,我真的没有在想那回事。
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考试。
你应该能理解吧?你拼命想拿下一个单的时候,是不是像我现在这样?你也希望我全力支持你,是不是?”
面对楚楚可怜的耿梅,陈立哑然,好一会才嘟哝道,“那也得劳逸结合。”
“我知道了。”
耿梅站起来,推着他往床边走,“你明天要出门,早点休息,在外面注意身体。
我也会当心自己的健康,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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