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年应道,“他们也急。
不过我这几年都在外面,生活圈子比较小,没遇到合适的。”
永远的滴水不漏,陈冶想。
招待准女婿,陈冶妈准备了丰盛的午饭。
饭后阮明年陪陈冶爸下象棋,陈冶在房里睡午觉。
娘家一直替她留着闺房,连摆设都没变,床上被褥洗晒得喷香。
正迷迷糊糊时,陈冶妈进来,“小冶,我看可以。”
陈冶不明白她的意思,陈冶妈补充,“我说小阮这个人。
虽说略有城府,不是特别开朗的孩子,但气质不错,很有主见,不像会脱根落绊。”
陈冶打个哈欠,“妈,你要不也歇歇去,忙了一上午。”
过会陈冶隐约觉得有人坐在床边,以为又是母亲,困劲当头,也不去理会。
阮明年看她睡时的样子,完全没平日的精明利落劲,大概在熟悉的地方,娇憨放肆,扯着被子睡得像只猫。
墨黑的长睫毛,嘴巴微微噘起,赌气一般。
周末没化妆,肤色不够红润,但皎洁细柔,教人恨不得伸手摸一摸。
他伸手了。
有人在亲吻自己,陈冶嗐一下从睡梦中惊醒,睁眼见是他,又合上眼,“你怎么进来了?”
她声音低哑,阮明年笑,“你家大概都有午睡的习惯,你爸越下越慢,被我劝去休息了。
我坐着无聊,摸进来做贼。”
他玩陈冶的手,她的五指修长白嫩,指甲修得短而圆,透着晶莹的淡粉。
陈冶把脸埋在被子里,“几点了?”
阮明年看看时间,“才两点,睡吧。”
陈冶含糊说,“困但又睡不着,怪你吵醒我。”
话声才落,阮明年把她连人带被子抱在膝上。
她低呼一声,他问,“要不要我唱儿歌,天黑黑、黑黑…”
陈冶被逗得笑出来,略挣了几下。
阮明年温柔地说,“别闹。”
他拍的手势居然相当老到,她沉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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