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岸边已笼满朦朦胧胧的绿,波平浪静。
沈珏收到短信,“玩得高兴不,公司有事。”
是邓阳阳。
能出啥事?她心神不定,忍不住打电话回去问个究竟。
一听是她,邓阳阳看看周围,压低声音,“总裁、总监、阮明年、黄姐、陈姐进会议室一小时了,听说要大裁员。”
“噢?”
邓阳阳偷偷说,“跟你说件好玩事。”
“嗯?”
“昨天下班后,陈姐跟黄姐弟弟走了。”
“啊?!”
当陈冶看到站在路边的黄隽,她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理招手,加大油门留尾气给他。
然而黄微下午的话像无形的绳索,硬生生绊住她。
如果心能和嘴一样硬就好,她叹着气把车停下。
黄隽气喘吁吁,“玩我啊,想叫我追你也不是这样玩的。
你以为我有豹的速度?看,起码跑了四百米。”
他气呼呼地回头,想确认跑了多远,却看见黄微正站在刚才的地方看着他们。
狠狠心装没看见,他说,“走吧。
我没钱,只好天天找你蹭饭。”
陈冶没理他的插科打诨,目视前方淡淡地问,“你今年几岁?”
☆、第二十一章
陈冶声音里的冷漠,散发着丝丝寒气,黄隽立马感觉到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图。
面对困局,他以死缠烂打的心态,皮粗肉糙的实力,厚着脸皮说,“我的年龄身高体重,稍后保证如实汇报汇报。
能不能先讨论去哪吃饭问题,我快饿死了!”
他夸张地拍拍腹部,眼睛却没离开后视镜,黄微已经走得很近,再有两三分钟就快到车边。
不用提醒,陈冶也看见了。
有本事管好自己弟弟!
谁叫你冤枉我,我本没此心,现在偏做给你看,你又能奈我何?
她一踩油门,把黄微抛在路边,后视镜里的人越来越远,最后车子一转弯,人终于消失了。
黄隽暗暗松口气,昨晚他犯错误,自找麻烦找黄微打听陈冶,被她过去将来教育到半夜。
他不得不求饶,“姐,人家不定看不上我,你急什么?房子车子票子,我一样都没有。”
结果黄微回了句,“你懂啥!
你年青英俊前途无量,她怎么会把你推出门外。”
不可理喻,年轻是年轻,可一个三流小院校的体育老师,怎么也谈不上前途无量吧?黄隽心想,幸亏当初没听她的话,如果贪方便安逸住她家,恐怕今晚不发誓已洗脑成功就没觉睡了。
其实黄微一时情急,也犯了急躁冒进的错误。
当黄隽在电话里转弯抹角问陈冶喜好,她从一开始摸不着头脑,渐渐起疑心反试探,最后恍然大悟:这中年已婚妇女,正在勾搭她天真纯良的弟弟。
不要脸!
老公刚跟人跑掉,立马连小七岁的小男孩都不放过。
长姐如母,老二是她晃着摇篮牵着小手带大的,上一次流泪还是她做姐姐的替他擦的。
她就是老二的指路明灯、生活导师,怎么能看着他步入歧途,沦为他人取乐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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