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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可遇不知道姜越往哪边走的,站在路口发了会呆,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下,“干吗呢?”
她吓了一跳,回头看却是姜越,他已经买了东西回来。
袁可遇按着心口说不出话,姜越笑嘻嘻地问,“怎么,我速度一流?动如脱兔。”
兔你个头。
袁可遇翻了个白眼,手机嗡嗡地震动,三下后铃声由弱转强。
她像拿了个烫手山芋似的,连忙塞到他手里,“电话。”
姜越看了下屏幕,好整以暇回瞪她一眼才接通,不过三言两语又挂了。
他告诉袁可遇,“老太太闲在家里没事干,掐指一算,她家儿子将近而立,还差一媳妇,于是来电催之。”
有这么说自己妈的,袁可遇瞪他。
“咱俩瞪来瞪去,比谁的眼白大?”
姜越说,“对了,上回新西兰的事后来怎么解决的?”
关你啥事,袁可遇心里骂道,但也知道他是关心,“我告诉他我不喜欢这样,他打住了。”
姜越哦了声,“我没看错吧,他性格不错,听得进话,是块好男人的料。”
袁可遇没好气地说,“八字还没一撇,别硬把我跟他扯一起。”
他俩边说边走,这时已经进了底楼,没了日落的余光,里面黑压压的。
姜越说,“我关心你。”
这话说得,袁可遇无缘无故地有点心酸,静了片刻才笑道,“你自己的事还没管好。”
电梯叮一声到了,门开的时候灯光流散,袁可遇看了眼姜越,后者却已经又是嘻皮笑脸,“你小时候叫我哥哥,我做哥哥的总归要帮完妹妹才能管自己的。”
总共才大半年,只有小时候叫过,袁可遇不以为然,“又不是亲的,不用当真了。”
最需要的时候不在,以后她不需要了。
这时电梯到了,姜越走在前面,拉开门,转身一本正经地说,“敬请莅临指导。”
玩吧你。
不理你,看你能玩到哪去。
袁可遇若无其事地走进去。
他们出去的短短一刻钟,齐文浩切了两个水果盘。
又开了酒,三个人坐下来开始享受这一顿。
干过一次杯,姜越问起那块地,齐文浩摇头,“我管不了那些,随他们吧。”
他说得云淡风轻,但无奈却很明显。
姜越和袁可遇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恻隐-大家庭的二儿子不好做。
☆、第十六章
冰酒入口甘美,足以让人忽略它也是酒。
几乎还没怎么样,三个人就喝光了两瓶酒。
姜越不尽兴,和齐文浩下去买了两大包酒。
各种各样,有给袁可遇喝的预调酒和青梅酒,五颜六色,格外柔美;齐文浩要了瓶干白,姜越挑了黄酒。
还有下酒菜,花生米、杏仁、腰果,掏出一包又一包。
袁可遇怕出事,劝他们别喝太多,“醉醺醺的谁送谁?”
姜越一力承担,“今晚都别回去,住我这。
我的床全新的,给可遇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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