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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皱眉:“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不可擅自对犯人用刑。
况且,他再不济也是个秀才,身有功名。
刑不上士大夫,师兄,你应该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
李玠当然知道。
可是,李玠不想承认,江行哪怕四处散发那无处安放的善心,也不愿意相信他说的话。
哪怕多信任他一些呢?
哪怕多一点信任,两人之间是否就不会走到这种地步?
李玠自嘲一般勾了勾唇角:“江行,你愿意帮所有人,就是不愿意相信我吗?”
江行一愣,随即坚定道:“师兄,当初那件事情让阿鸣在封地待了两年,已经够了。
再者,就算是你做的,我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你为何一直抓着不放呢?我给阿鸣治眼睛,又有什么不对?师兄,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还有,我与阿鸣的书信往来,是你拦截的吧。”
李玠笑了:“我要的不是你不放在心上,而是你相信我。
我要的是你的信任。
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承认?”
“信确实是我拦截的,可那又如何?罢了。
我知道我这么做很卑劣,但……但我就是忍不住。”
江行叹了一口气:“算了,师兄。
之前那些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徐樵……就当我用你我从前的情分来请求你,让他翻案,好不好?”
“你真的要这么做?”
李玠桌下的手攥得很紧,“你不该这么做。
这是大理寺的案子,你不该插手。”
“从前的情分……呵,我宁愿没有这份情分,这样还能轻松一些。
你这话,是不打算原谅师兄了。”
江行别过头:“谈何原谅不原谅。
师兄,你我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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