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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长青淡淡一笑,道:“次山,我知你为人纯善,然掌兵一事,自古便是如此。
军士们若不得些财帛之利,又如何甘心卖命?你且安心,我必约束将领,不教百姓受苦受难,如何?只一样,你这病却不能再拖,你且稍坐,我这就叫人请邝大夫来为你诊脉。”
刘柳见他并未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心知多说无益,又实不愿他人知晓自己的病情,因此连忙推脱道:“韩大哥,我只是旅程劳累,又染了些风寒而已,歇歇就好,何至于劳动邝神医?韩大哥莫非忘了,我可是杨老爹的亲传弟子,若是连自己身上这点小毛病也治不了,岂非丢了我爹的脸?”
韩长青见他言之凿凿,又料他不过是流落在外疏于调养,因此也未坚持,只叫他好生休息,再勿劳神便罢了。
刘柳回到营房,当夜又起了高热,且呼吸不畅,连连咯血。
刘柳料寻常药物已难压服病势,因而在日常吃的百合固金方中加入了白及和仙鹤草,次日一早便嘱咐许诚按方抓药,自己又沉沉睡去。
朦朦胧胧间,刘柳仿佛听见二人争执,许诚粗声粗气道:“您老快走几步行不行?”
一个老者的声音传来:“哟哟哟,这就心疼了?不过是吐点血而已,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他自己还能写方子呢,看来也懂一点儿药理,难不成还能弄死自个儿不成?”
许诚道:“人都昏过去了,您老就别说风凉话了!”
那老者哼了一声,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刘柳挣扎着想起身,那老者道:“躺着吧!
也别费劲了。”
刘柳有些不好意思,道:“有劳邝神医。”
邝临哼了一声,道:“小老儿可不敢在姑娘面前称神医,姑娘自开得妙方,哪还要小老儿多此一举?”
刘柳尴尬一笑,擡头望向许诚,谁料许诚道:“你看我干嘛?昨天叫你去找邝大夫你不肯,活该你晕过去!”
刘柳心想叫这二傻子解围也是不可能了,于是道:“贤弟,昨日我从韩相处讨了些茶叶,你且叫人沏了来,请神医尝尝可能入口?”
许诚一边嘟囔着“又派遣我”
,一边出门去了。
邝临揽须问到:“小姑娘,把人支开作甚?”
刘柳强提一口气爬起来,对邝临深施一礼,道:“邝神医,等下无论诊出什麽结果,都请您不要告诉旁人可好?”
邝临扶人躺好,叹道:“老夫见你所书药方笔力浮而不继,便知你虚耗已极。
原以为你自负才高不肯求医,却未想到你是有意隐瞒,这又是何故?”
刘柳苦笑:“人得了重病或者快要死了,正是亲者痛,仇者快。
这两样晚辈都不想见到,索性谁也不告诉,岂不方便?”
邝临道:“伸出手来我瞧瞧,也未必就是没救了。”
刘柳依言伸出手腕,邝临诊了片刻道:“胡闹!
你既通药理,便应知晓是药三分毒的道理!
处方既不可滥用更不可常用!
你这脉象,分明是常服凉药、毒药,以致本元受损。
这也罢了,偏你一遇外伤、风邪,便不知调养,偏偏使出些掏空内裏以求速成的取巧法子!
这又是什麽道理?如今年纪轻轻就耗损至此,□□,是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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