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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我被饿醒了,一天下来只吃了点草莓和面包,实在撑不住,起床找饼干吃。
体贴的唐可欣在帐子里迷糊着跟我说,"
我桌子上还有几盒牛奶,喝了吧,只吃饼干干巴巴的。
"
真是个小甜心,瞧瞧小舞,睡的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我象只老鼠样坐在黑暗里喀喀嚓嚓啃饼干,喝牛奶,蓦然想起廖书伟读的那段,"
Theyarewhatmakeonedaydifferentfromotherdays,onehourfromotherhours---"
狐狸说,"
它就是使某一天与其他日子不同,使某一时刻与其他时刻不同。
"
现在,我坐在这里,想着这样的话,这样的时间,这样的情境是不是和其他日子,其他的时间也有什么不同?有不同吗?
"
你在笑什么?"
我头顶有个轻轻的声音问,吓的我差点把牛奶当暗器丢。
费力咽下口饼干,我抬头小声骂,"
肖瞳瞳,你想吓死人啊。
"
肖瞳瞳的脑袋露在帐子外面,一双眼睛在暗夜里宝光流转,"
你好象特别清醒,没在睡觉吗?"
我惊魂稍定,问。
"
你在笑什么?"
肖瞳瞳固执的,继续问我这个冷到闪腰的问题。
"
我哪里有笑?"
好奇怪,"
再说你的脑袋在我上面,我又低着头吃东西,你怎么看到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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