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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不能计较。”
边榆说,“你想怎么整他,我不信你没想过,找律师还是揍一顿?我可以帮你。”
亏得段东恒本人不在,不然可能要拉着这位股东同归于尽。
谢之临也没想到边榆会这么说,他听不出边榆这话里多少客套,轻笑一声:“边少不是已经打过了?”
边榆耸耸肩。
和谢之临随便聊了几句边榆就走了,倒真像是个来探病的,若不是边榆双手插兜晃晃荡荡地钻进了另外一个病房,还真挺像那么回事。
医院顶楼的VIP病房共五间,都是套房,里外两扇门,边榆刚进到客厅就听见里面摔碗的声音。
边榆“啧”
了一声,门也没敲晃晃荡荡十分自然地进去,扫视了一圈地上的碎渣后安然坐到窗边的沙发上,而这才懒懒地看向病床上,紧接着又“啧”
了一声。
屋里只有于腾一个人,模样看上去很惨,手上挂着吊针,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听说缝了好几针。
所幸只是轻微脑震荡,需要留院观察。
眼看着罪魁祸首大喇喇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于腾的脸上有一瞬间绷不住,被子被攥得像团废纸,他用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皮笑肉不笑地说:“边少怎么有空大驾光临,不知是有事吩咐还是怎么着?”
别说是愧疚了,边榆那张脸写满了遗憾,不知道是遗憾于腾的脑袋太硬还是遗憾自己下手太轻。
他手托着下巴歪头过了片刻仿佛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叹气道:“吩咐可不敢,昨日是我眼拙没认出来竟然是于总,闹了这么大个误会,今天这不赶紧来赔罪嘛,于总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话虽如此,边榆自顾自地弯腰拿起桌子上的橘子,余光飘见地上碎的盘碗,散落的吃食堪比五星级酒店,比隔壁屋段东恒带的强太多。
段东恒真是小气。
边榆心念。
此时忙于工作的段东恒不知道一顶黑帽子悄无声息地扣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于腾估计是真被气着了久久没有说话,边榆剥完橘子抬起头时,他还是原来的姿势,倒是床上的被子更皱了。
一个橘子吃完见于腾都没有说话,边榆拍拍手站起来,走到于腾跟前,仔仔细细看着于腾的脑袋。
“嘶于总,你这真是看着都疼,我、唉……实在对不住——不过也得感谢您,回头我可得去问问。”
边榆话题太跳,于腾一时没反应过来,但不妨碍他心中一紧,警惕地问:“什么?”
边榆:“问问段东恒是不是进了批假酒,瓶子都稀巴烂了,这脑袋怎么看着还是好好的。”
“边榆!
!”
于腾结在胸口的气再也憋不住,五脏六腑都快要炸了,哆嗦着手指指着边榆,“你,你以为你还能嚣张多久,你以为你有了边家的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还是觉得傍上了苏家?边家不是非你不可!
苏珉沅又能罩着你到几时,不过是个卖屁股的……”
“我卖屁股?呵呵,我倒能卖,你问问苏珉沅敢买吗?不过话说回来,于总对边家的情况竟然这么了解——怎么,老头子在外面有私生子告诉你了?还是说他打算让私生子继承家业把我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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