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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
祁云韵打开车门,朝着祁树狂奔而去。
滚烫的泪顺着凛冽的风滚落在地,滴滴灼烫。
满腔的委屈思念,故作坚强的伪装在这一刻全部化为实质性的痛楚破裂开来。
祁云韵扑在祁树的怀里哭得难以自已。
“韵儿?”
祁树见到祁云韵也有些惊讶。
他本以为得在监狱里待上半辈子了,没想到突然就被证明了清白放了出来。
沈景澜眸色沉沉地看着祁云韵的方向,眼底变化莫测,染上几分复杂的情绪,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他打开车门背对着祁云韵靠在车上,点燃一根烟,给祁云韵和祁树留了叙旧的时间。
祁云韵没一会就跟着祁树回来了,她回来的时候眼眶还有些红。
沈景澜把剩下的烟掐灭丢进垃圾桶,率先朝着祁树点头致意,姿态尊敬:
“叔叔。”
祁树的目光落到了沈景澜身上。
沈景澜现在的装扮跟五年前天差地别,祁树没有认出来沈景澜。
“这位是?”
祁树询问地看向祁云韵。
“是我……朋友沈景澜,就是他帮你申冤保释的。”
祁云韵有些心虚,她和沈景澜的关系不清不楚的,准确来说她是沈景澜的情人还差不多。
她也不敢在祁树面前说自己和沈景澜的关系是男女朋友,情人更没办法说出口。
祁云韵有些忐忑地看了沈景澜,见他只是淡淡地看了自己一眼,没有要拆穿自己的意思,祁云韵的一颗心才返回肚子里。
听祁云韵这么说,祁树立刻对沈景澜表达了一番感激。
他自然是知道沈景澜这一号人物的,只是猛地一见没有认出来。
一路上,气氛有些沉闷。
沈景澜坐到了副驾驶上,把后座留给了祁云韵和祁树,给父女俩温存独处的空间。
祁树的心情也有些沉重,他是混迹商场的老油条,祁家遭此大劫,他比谁都要清楚现在的祁家在京城举步维艰的程度。
他能从监狱里出来远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他的韵儿不知道遭了多少罪。
祁树眼底泪花微微闪烁,但强撑着装作一派淡然的神色,笑着摸着祁云韵的头发,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了解现在的时局。
祁树被送回了祁云韵的别墅,跟祁母和祁玉成团聚。
祁云韵也在家里跟家人待了几天。
还是沈景澜率先沉不住气,发消息问她什么时候来找他,祁云韵才恋恋不舍地找了个借口离开家去找沈景澜。
刚好她之前从网上买的装扮沈景澜卧室的东西也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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