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见那滴露水咚一声落在地上,跟着便缓缓渗入了青苔之中。
永道士很不甘心地滑下屋檐,双脚搭在瓦檐上如金钩倒挂,头冲下晃晃悠悠地盯着地面,嘟起嘴轻嗤了一声:“哼,遁地逃走了吗?真不好玩……”
然而就在他百无聊赖之际,只听对面厢房中竟忽然响起一声尖叫,在他耳边爆竹般炸响:“师叔!
你在干什么?!”
“哎?!”
永道士冷不防被吓了一跳,慌忙转动眼珠向声音的来处望去,只见正对着他的脸三尺开外,半掩的窗牖中竟泄露出万丈春光——厢房中全臻颖正捧着道袍挡在胸前,□的双肩和胳膊像雪一样白,让套在她藕臂上的翡翠条脱,绿得深翠欲滴、摄人心魄。
“咦,贤侄,你这是要准备沐浴,还是在纳凉呀?”
永道士顿时涎皮赖脸地笑起来,露出白森森的牙。
“师叔!”
好容易才回过魂的全臻颖恼羞成怒,俏脸一阵白一阵红,气冲冲地跺着脚走到窗边,“师叔!
你要是再这样放肆,我可要向公主告状了!”
“好呀好呀,你去告,我一定对你负责,把你带回终南山……”
永道士还没说完,就见全臻颖狠狠瞪了他一眼,抬起手将窗牖重重地一关。
永道士微微一愣,片刻后才又笑起来,悻悻摸了摸鼻子。
第三十三章傀儡
翠凰一路忍着伤痛,勉强飞回了兴庆宫。
当她借着一阵南风潜入花萼楼,便像一只精疲力竭的飞蛾,扑一声跌在地上;而此时还了魂的杜秋娘,却正摇着罗扇,倚在楼边发怔。
花无欢则侍立在杜秋娘的身后,静静望着她的背影。
“无欢,这几天也不知怎么了,我整个人总是昏昏沉沉的。
往往一睡便是一个白天,倒是夜里还算清醒些……”
“也许是天热的关系,”
这时花无欢轻声开口,对杜秋娘道,“圣上赐的冰,您都拿去给漳王用了吧?”
翠凰皱了皱眉,这才想起他们说的是那个十三岁的小毛孩子,不禁暗暗冷嗤了一声。
那些冰是她叫人拿去给漳王李凑的,为的是将那个爱粘人的小鬼远远引开,还她一个清静。
“哦,是吗?我不记得那些冰了……不过漳王他年纪小,的确耐不住热。”
杜秋娘缓缓摇着扇子,靠着栏杆悠悠道,“这些天,我时常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就栖在榻边那只大花觚上。
无欢,你说我是不是在宫里待得太久了?所以才会连变成蝴蝶都不得自由,飞不出这座花萼楼……”
“秋妃,那只是一个荒诞不经的梦罢了。”
花无欢信口回答,然而说这话时,他却不由得回头向屋内的贵妃榻旁望去,心里依稀起了惊疑——曾几何时,自己似乎真的看见过那只摆设在榻边的白瓷大花觚上,飞着一只蛱蝶。
他的眼神透着微微的怀疑,衬着冰一样的寒意,叫人看着无端胆寒。
这时翠凰恰好隐身躺在榻上,因此花无欢的眼神就像两道光,使她首当其冲感受到了他的怀疑。
哎,不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乱世开始,被迫成为黄巾杂兵。几番绝境挣扎求生,刘争相信,只要不死,总会出头。名将,美女,地盘,我统统要...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她是共认的小吃货,穿越到异世,被凶残的禽兽男拖进山洞,神马一夜七次弱爆了人家是一夜只一次,但一次一整夜一直到她肚子里被强行塞进一个蛋宝宝强大腹黑,带着妈咪全世界的找美食。结果发现禽兽爹地遗...
地球空间实验失控,是灭亡的前兆,还是进化的曙光?萧南只想问一句,敢不敢让我摄个影?你的天赋技能血脉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我的,我的。...
人生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你以为到达了顶峰,可是一下子摔下了山崖。醒过来唐咏诗成了一名胖纸。还是一个在婚礼上被抛弃的弃妇。胖纸又要自杀了杀猪般的叫声在医院里响起。唐咏诗左看又看,谁自杀咋没有看...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