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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黏腻让我浑身难受,连续三场的情.欲发泄,让我的身体里和身体外,到处充满了黏稠的体.液,我的和他的。
我不想就这样躺着,那让我觉得自己很廉价。
我要休息的话,也希望干净而整洁的睡在自己的床上,好好睡上一觉,补充一下消耗殆尽的体力,而不是如此毫无尊严的光着身体,浑身满是“战斗”
痕迹的狼狈模样。
我强忍着□的抽疼,侧身微微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蚂蚁上树似的缓慢移动着,让自己从大床的中央移到了大床的边缘。
虽然样子可能难看点,可能会从床上滚下去,可总比一点无作为要有用处。
“这次你又准备逃到哪里去?”
我正专心移动着的酸疼的身体,冷不丁从我身后冒出来的声音把我吓得失去了重心平衡,本来就瘫软的身体根本再没力气稳住身形,当即,我就在失去平衡的坠落中尖叫着,从床上掉到了地板上。
虽然地板上铺着毛绒地毯,可猛地这么一摔,本就酸痛发软的身体毫无防备,落地的时候结结实实的撞在硬实的地板上,着实把我摔得不轻。
我躺在那儿一时竟动也动不了。
何绍群显然对我的意外跌落感到惊讶,就在听见我的尖叫声同时,我从眼角的余光里看到他像根弹簧一样从床上跳了起来,一下子从床那边跃到了我摔倒的地板上,很轻易的就将摔在地板上象滩烂泥似的我从地板上抱了起来,动作轻柔的和他把我弄昏过去时候的凶蛮简直判若两人。
他光.裸着身体站在那里,似乎并不觉得在我面前赤身露体有什么的难堪。
尽管房间里很暗,可我还是能感觉到他非常不悦的目光在我的脸上、身上到处扫着,扫得我浑身又开始发热,脸上发烧似的滚烫。
光着身体被他这样紧的抱在胸前,还高悬在半空中,我又羞又怕,不由得搂紧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缩在他的胸前,埋首在他的肩胛上半天都羞于抬头。
就听他冷冷的声音从我头顶上传来,似是还有些生气:
“我是老虎么?跟你说句话,你就吓成这样?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这次你又准备潜逃到哪里去,想要一去多少年不回来?十年?二十年?”
瞧,又在翻我的老账!
我在心里哀号着,我就知道当年的事情,一定还在让他耿耿于怀。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的怀疑,自有其合理的出处。
为此,我连忙抬起头来,仰视着他,诚实的解释道:
“不是,我没有要逃走。
我刚才只是,只是想去浴室洗个澡,身上,身上有些黏,很难受……”
他沉默了半晌,然后转身抱着我一起走向浴室。
路上,经过更衣间的时候,他停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早已乱作一团的里面,还是没说话,直到他将我抱进浴室,轻轻地放在浴缸里,为我放热水洗澡的时候,他背对着我,只用极淡的口气说了一句: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你的话,还可信么?”
☆、第27章
我的大学时代,是在上海一所名不见经传的三流学校里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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