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如流水一般,转眼三十而立,就在那一年春天,我遇见了她。
她是蜀中唐门的女儿,导致太子殿下病危的恰好是一剂类似唐门毒药之毒,她来到京城数日便与数名皇子来往密切,其行踪十分可疑。
依然是审问朝廷疑犯,地点依然是诏狱,不同的是她看我的眼神纯真而坦然,竟然还带着洞悉一切的光芒,仿佛她知道我的一切,过去、现在,甚至将来。
她对我并不畏惧。
不仅如此,她站在我面前时竟让我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并不是来自她背后可能会有的皇子庇护,而是来源于她身上那种神秘而奇异的感觉。
我的直觉告诉我,唐蕊一定不是一个普通的少女。
我暗中调查着她的来历,却没有发现任何破绽。
于是我对她的好奇心越来越强烈,直到我故意放她离开诏狱让她几乎命丧刺客刀下时,我才突然发现,我从来没有如此关注过一个人。
一个与锦衣卫案件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我眼看着她成为朝廷郡主,成为新皇的蕊妃,然后成为燕王的夫人。
她的身边有那么多关心着她、爱护着她的皇子王孙,除了默默的祝福和帮助她,我不知道我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纪纲,只是一个没有自我的冰冷工具,根本没有给予别人感情或者接受别人感情的资格。
听到她死讯的那一天,我飞速赶往云蒙山,见到了迷乱疯狂的燕王、怒火中烧的宁王,也见到了白吟雪和金疏雨,我立刻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她再聪明,也斗不过锦衣卫的缜密计算。
与她在海岛上共度的那一夜,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记忆。
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还带着甜蜜的香气,她沉睡的模样就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儿。
那一夜,我不敢轻易移动肩膀和手臂,我虽然很想很想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深深的吻印,却始终没有那么做,只因我害怕一点轻微的动作都会将她从梦中惊醒。
她选择了李景隆,我尊重她的选择。
从那时起我更加清楚,我这一生,永远都只能做她的“好朋友”
,我能得到的只是她的“友情”
,而非“爱情”
。
其实,这样也很好。
苗疆的巫蛊控制了她的心神,我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将那个罪魁祸首抓到皇上面前,让他说出解救她的方法。
临行前的晚上,皇上为我饯行,斟了满满一杯酒饮下之后,又重新斟了一杯,对我说:这一杯酒,是我代替她,敬她的好朋友。
那巫师宁死不肯说出救治之法,她此时的状态,并不是一个活着的人。
我的喉咙突然有些发苦,眼角有些发酸,说道,臣谢皇上与娘娘。
皇上将酒喝下,起身走到窗畔,却不肯再回头,语带哽咽道,纪纲,你去吧!
好好过你的下半辈子!
我和她就在此处与你告别了!
我走到他身后,最后一次行礼叩首,然后离去。
海岛的生活安宁平静。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我向往常一样手执钓竿在海边垂钓时,海面飘来了一艘小船,船头站立之人与我一样都不再年轻,她的鬓角已有些零星的白发。
展惊鸿凝望着我,说道,纪纲,我找你找了很多年。
我没有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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