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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纲站立在我面前看到这情形,眼中出现一丝怜惜之意。
他低头卸下自己身上黑色的羽缎披风,置于手中递给我。
我本来不想要,但是想到他本是一番好意,当着他下属的面也不好让他太过难堪,只得双手接过披于肩上。
那黑色羽缎披风犹带着若有若无的温暖,伴随男子身上淡淡的阳刚之气,就象冬日里被阳光照射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头竟然掠过一丝莫名的慌乱,却仍是若无其事笑道:“谢谢纪大人如此关照我。”
纪纲目光转向远处,说道:“夜凉露重,郡主数月前才受过重伤,自己要多加保重。”
原来他还在为放我出诏狱差点让我死在那些晋王派来的刺客手下一事耿耿于怀,我急忙说道:“这件事是我自己不好,不该求大人放我出去,还连累大人被四叔责备,我心中才是有愧。”
纪纲回过头来,并没有说话。
忽然,我感觉到一道目光如刺,直射向我的身上,却见燕王临风站在大殿门廊下,正在冷冷地扫视着我身上的披风。
那披风上有锦衣卫的特殊标志,一望即知并非是我的衣服。
自从中秋之夜后,燕王一直都在忙蓝玉的案子,前些天又听说他去了苏州一趟,大半个月我都没有见过他。
他去苏州明月山庄,当然是为了看望湖衣。
想到他和湖衣的亲密关系,我心头似乎被针扎了一下。
纪纲对他恭声说道:“属下参见燕王殿下。
那刺客为皇上所伤昏迷,现已带回诏狱。
皇上安然无恙,达妃娘娘身中致命毒伤,太医正在救治。”
燕王轻轻应了一声,并不再看我,直往大殿而行。
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我已经望见香云匆匆而来,取下身上的披风还给纪纲,轻声说道:“多谢大人,我即刻就进殿去,用不着这个了。”
纪纲淡然收回,却向殿内看了一眼。
香云走到我身旁,我握住她的手说:“你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冲动,不要做傻事,听见了没有?”
她表情木然,点了点头。
我惴惴不安,紧握着她冰凉的手,迈步走进大殿。
大殿中弥漫着一种血腥的味道,龙椅的坐褥上、地面上仍然遗留着丝丝血迹,达定妃软弱无力地倒在朱元璋怀中,她胸口的匕首已经拔了出来,燕王、朱允炆和众太医正在检视凶器。
安王怔怔坐在地上,殿中侍女低低啜泣,朱元璋却是全神贯注凝视着自己怀中已经逝去的爱人,仿佛要把她的模样深深刻在自己脑海中一般。
香云还是来迟了一步。
唐门的毒药本是见血封喉,达定妃连一句遗言都没有留下就匆匆而去,正是她的亲生女儿香云所配制出的毒药害死了她。
事实就是如此残忍。
我知道香云一定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香云挣脱我的手,力气大得让我吃惊,我被她甩开时差点站立不稳,只得叫道:“香云!
你别忘记我对你说过的话!”
她毫不理会我,径自走到殿中跪在达定妃的身前,眼泪顺着她的面颊蜿蜒落下。
纪纲等人不敢怠慢,紧跟在她身侧,牢牢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朱元璋也已经注意到了她,缓缓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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