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的大脑先是空白一瞬,旋即视线落到一只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上。
那只手正握着他的手机,手的主人眼睫半垂,面无表情往他的手机屏幕上扫了一眼。
酌烦躁地抓了把头,强装镇定抬起从刚才就耷拉下去的脑袋。
江野那双幽深冷漠的眸子此刻多了几分酌辨不清的神色,他摁熄手机屏幕,随手丢到一旁的书桌上,正好压在一张折起来的粉色信纸上。
酌的嗓子莫名有些干涩,声音听起来要比平时要哑几个调,他底气不足地说:“手机还我。”
话说出口,酌突然想起来桌面上还放着自己今天收到的情书,两边的太阳穴猛地重重跳了好几下。
要是让江野现那封情书,他今天晚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人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下,脑子要么宕机,要么转得飞快,酌是第二种情况。
他用和平常一样的语气对江野说:“去外面帮我把我的书包拿进来。”
江野右耳的助听器红光闪烁几下,是即将没电的前兆,他掀了掀眼皮,又看了满脸写着“没错我做坏事了,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知道”
的酌一眼,有些艰难地从嘈杂的电流声里捕捉酌的声音。
酌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忐忑不安到极点。
直到江野转身去外面他才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
江野是他捡的,他一直以为江野是条听话的狗。
殊不知江野是条披着狗皮的狼,还是最凶狠残暴的那条。
他惹不起江野这条疯狗,一周前检讨大会上他因为太过愤怒,失去理智扇了江野一耳光后,就一直单方面和江野冷战,若非万不得已的情况,他几乎不和江野说话。
听到从容沉稳的脚步声渐远,酌手脚软地走到桌边,抓起那封情书揉成一团往嘴里塞。
酌长得好看,自从上了初中,收到情书是常有的事,高中收到的情书更是数不清,哪怕他明确表明自己没有早恋的想法,不会收任何人的情书,每天早上到学校一看,课桌里还是会塞很多情书。
初一春季学期,江野第一次现酌把情书带回家,当晚疯似的咬酌的脖子,要不是酌实在太痛没忍住哭出声,江野恐怕要从他的脖颈上咬下一块肉来。
初二上学期,江野目睹有女生跟酌表白,从学校出来后不知所踪,三天三夜没有回家,徐桂兰以为酌把江野卖了,把酌打个半死。
自那以后,酌再也不敢收女生的情书,今天是个意外,他压根不知道那个扎高马尾的女生是什么时候偷偷把情书塞到了他裤子后面的口袋里。
酌恍恍惚惚一通想,记忆回到初三开学不久,一个自称是慈善机构负责人的男人找上江野,称可以为江野提供助听器,也就是从那年起,江野的右耳戴上了助听器,第一次听到来自这个世界的声音。
江野左耳的听力太差,就算戴助听器也听不到声音,只能考虑人工植入耳蜗,不过好的人工耳蜗需要一笔十分昂贵的费用,不是这个家能负担得起的。
也就是从江野听到声音的第一天起,酌更忙了,初三学业本来就重,他每天照样挤出时间去赚钱。
好在最终酌踩线考进方城二中,用徐桂兰的话来说,百分之百是家的祖坟冒青烟了,不然以酌吊车尾的成绩,职高都不一定考得上。
脚步声去而复返,酌因为刚才一直回忆过去的事,没顾得上嚼嘴里的纸团,导致江野神色冷淡地走进来时,他正被嘴里的纸团卡得难受。
酌在江野朝他看过来的前一秒飞快转过身,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掏出嘴里的纸团攥在手心里。
他在心里祈祷江野没有注意到他古怪的行为。
“酌。”
江野直呼酌的名字。
从上了初中他就不喊酌哥哥了。
酌两只眼皮猛地跳了一下,硬着头皮应:“什么事?”
江野平静地陈述事实,“你撒谎,你根本没有把书包带回家。”
酌攥着纸团的手心蓦地出了很多冷汗,他干巴巴地说:“哦。”
顿了顿,又慢慢补充:“是我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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