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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吉有种醍醐灌顶之感,在孟苍舒沉默的当口,她也放平了焦虑的心绪,缓缓道:“这个王位,想来是传给哥哥了。”
对公主殿下的心智,孟苍舒从没怀疑过,只是她身在此山,一时郁于亲情之困,看不分明,眼下大概已是了然,自己此时便只有轻轻鼓掌以示鼓励道:“殿下英明。”
但这一鼓掌,萧玉吉便不大乐意了,她觉得孟苍舒是真把自己当小孩子看了,自己弟弟读书,读得好了,萧闳就是这样鼓掌鼓励的。
没见过年纪轻轻就这么爱托大的人。
可她终究是在受孟苍舒的点拨,便也只是瞪大眼睛看着那个还在笑还在鼓掌的小子,一言不发。
“这个道理很简单,弟弟想的是家国事,却也是父亲的后事,人还没咽气呢,你连这个都想得清楚明白,是个人都要想,那你难道不早就惦记自己亲爹早些死掉?正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但哥哥却听了幕僚的话,作忠孝之人,只谈感情,不论道理,反而后来居上。
其实他虽说是讲感情,可也是有策略的讲感情,那感情里,满满都是算计,老滕王未必不知,可他却喜欢。”
孟苍舒轻轻吐出一口气,看向萧玉吉:“殿下,不独老滕王一人,天底下的帝王,都是喜欢的。”
萧玉吉不自觉低下头去,并非思索这个道理,而是她其实明白,无非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罢了。
到底那个人是她的父亲,不只是君临天下的帝王。
孟苍舒看公主了然一切后寥落的申请,心下不忍,又道:“圣上如今是疼爱您和良川王殿下的,您旖旎之年,不在京师享受掌上明珠的尊贵,带着齿龄之幼的弟弟来此西陲边郡,治理朝廷都不愿意收拾的烂摊子,您是圣上马背上亲手教养的孩子,他如何舍得?”
萧玉吉最不愿人前露出情绪来,此刻也几乎难忍眼眶的红热,硬生生用坚毅逼迫眼泪留在眼眶中,绝不以脆弱之面示人——哪怕是孟苍舒。
可任谁都看得出来,这话已然触动她心绪深处的柔软和创痛。
“但,圣上是天下之主,他不止有您一个孩子,也不止良川王一个儿子。
他要考虑的不只是如何做一个父亲。
殿下,你要在圣上对你们姐弟二人愧疚怜爱之情尚浓时抓住机会,将依附和依赖尽数表现,不要有丝毫矜持。
须知我们良慈郡已然出尽了风头,良川王殿下幼年时这样是无妨的,待他冠礼主事后,难道还能这般出头吗?若不在这个时候赶紧积累圣上心中的眷顾,只闷头做出政绩,那才是不求长远的自取灭亡之道。”
他故意给话说得重一些,就是要让公主明白,好些事是等不及的,别说良川王长大,就是将来小公主和人成了亲招了有权势的驸马,皇帝和其他兄弟手足都要掂量一下,良川王这位姐夫今后会给他多大筹码,对朝局的影响又是几何?
这话本不是他该说的,可到了眼下劝人最要紧的时机,也顾不上那么多,孟苍舒可不想这么好的天然盟友受到打击一蹶不振,还是大家一次性给心理问题解决清楚要紧。
“更何况往近了说……”
“更何况往近了说,我若招了煊赫身份的驸马,旁人看弟弟眼热,只怕更会忌惮,在父皇那里也存了戒备,留给我们的时日其实没有想象的多……孟刺史是想说这个,对么?”
萧玉吉自己大大方方说出来,倒让孟苍舒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去,脸上热热的:“这确实是我一个外臣不该说的话,只是箭在弦上,一次说完好过总找这样的机会跑出来,天寒地冻,真的很冷。”
萧玉吉看着孟苍舒诚挚的样子,忽然笑了出来。
她微微侧头,悄然拭去眼角不知为笑还是为真相而心伤流出的泪水,再调头来便是从前的模样了:“你该去给我太子哥哥做幕僚,给我分析这样的利弊作当年诸葛丞相与昭烈帝的隆中之对实在是可惜了。”
“还是算了吧,臣不过是受父亲所托,他又没说哪家小子和家里过不去要我开解,我人微言轻,就只和能说通话的人讲话,完成至亲的托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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