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屹问。
白俊捷说:“也还好,本来以为她们吓坏了,肯定要伤心地哭一会儿。”
他忽然想到什么,突然挑眉,轻声调侃,“不过看情形,多半是舒小姐把那三个脓包男人吓着了。”
他忍俊不禁,“那贾总,上了救护车还吓得胡言乱语。”
路屹冷哼一声,回头往房里看了看,见舒瑛还没出来,便关上门,说:“我去拿点伤药过来。”
“在楼下,跟我去拿吧。”
白俊捷为他领路,一把伸手勾住他的肩膀,“我说这两女人,胆子也挺大的。
这半夜三更的,好多女人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她们竟然敢出来会三个男人,还敢喝这么多酒,也是没谁了。”
他顿了顿,拍了拍路屹的肩膀,“要不是我在电梯里遇到舒瑛,今天晚上她就……”
他上电梯时,发现了舒瑛,舒瑛却没认出他来。
幸好他去打探闹吧的情况,发现了醉酒被章赫凯扶出来的舒瑛,要不然,准要出点事。
“谢了,”
路屹说。
白俊捷一拳锤在他的胸口上,“你大爷的,谢什么?”
“我替舒瑛谢谢你。”
路屹的口吻很认真。
白俊捷“啧啧”
两声,想要调侃几句,欲言又止。
路屹大步走远,白俊捷愣了一会儿,才追上去,问:“路屹,我说你认真的吧?别陷进去,玩儿死你!”
路屹微微垂眼,淡而轻地看着他,只笑不语。
拿了伤药回来,舒瑛已经洗完,此时坐在床上。
她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他的衬衫,松垮垮地穿在身上,纤细却骄柔的身躯微微陷进深蓝色床褥里。
路屹恍然生出一种既视感。
这一幕,他仿佛见过。
那时舒瑛也这样,换上了他的衬衫,蜷在沙发里,指尖还夹着他的烟。
彼时的她很安静,此时的她,同样安静。
走动声惊动了她,她抬起头来,目光很平静,“Judy呢?”
“在休息室,”
路屹把一盒云南白药递给她,“她很好。”
舒瑛愣了愣,才打开药盒子,慢慢地往手心里涂药。
路屹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伸手,轻轻地拢住她有些湿润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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