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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有个记忆,到如今还十分鲜明,那是我很小的时候,我坐在John的膝上,在某个公园,和他一起仰望天空。
有只绿水鸭展翼飞过,我用小手指着它,对友人说:
‘John,John,是鸟!
’
‘嗯,那是小水鸭,是种候鸟。
现在快冬天了,所以他要去旅行。
’
‘候鸟?’
‘嗯,他们的家在北方,但是冬天的时候,会到暖和的地方,通常是南方避寒,等到来年春暖花开,再集体回到故乡。
’
‘南方很远吗?’
‘不一定,侯鸟的移动路径各不相同,有的比较近,有的真的是离乡背井。
因为实在太远太远了,所以有些候鸟,终其一生都在旅行,他们在旅途中结识同伴、寻找伴侣、繁衍后代,最后在漫漫长路中死去。
这是候鸟的宿命。
’John当时,好像还笑了一下,
‘不过现在全球暖化,北方也没那么冷了,说不定未来会进化出变种的候鸟,闹革命不再旅行也说不定。
’
我听不懂John的笑话。
我只知道,当时John目送水鸭的眼神,感觉好孤独。
友人的孤独,彷佛是天生的,像北极万年寒冰,即使温室效应也不能轻易化解。
在这世上,他只对我一个人敞开心胸,但我却耽溺于自己的孤独与高傲,不曾发现他向我求救的讯号。
他融解了我的孤独,但我从不曾试图融化他的。
直到如今,我感受到对他的强大思念,我才真正明白,一个人想着另一个人,是可以如何的痛彻心肺。
我在渐转严寒的风中辗转难眠,通体冰冷,心里全是友人的影子。
我不确定自己对John是否存在着爱情,毕竟正常状况下,我扪心自问,我既不会想吻他,更不会想跟他上床。
但是除了这些之外,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这个人,这是毋庸置疑的,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初雪落下的那天晚上,我抱着姑且一试的心里,再次驾着直升机来到研究院的宿舍。
这其间我用尽了方法,想要找到友人行踪的蛛丝马迹,但都徒劳无功。
我打开沉重的大门,期待看到那张满是胡渣的脸猝不及防地回头,但迎接我的,还是一片黑暗,还有这些日子来积起的灰尘。
我本来还怀着一丝期盼,友人会忽然回心转意,但我现在明白,John是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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