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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担心陆鞅。
身后再次传来脚步声,沈望春回过头,见到是萧雪雎,皱了皱眉:“这么快就又来了?”
萧雪雎停下脚步,面露狐疑。
沈望春单手环胸,另一只手摸着下巴点评道:“这次倒是比刚才像得多了,这下又要怎么诱惑本座?是要叫本座夫君,还是——”
“夫君?”
萧雪雎眉头微蹙。
沈望春的声音猛地停下,他呆呆看着眼前的萧雪雎,嘴巴半张,像个傻子,当他意识到她说了什么,一张脸霎时间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匆忙背过身去。
明明知道她不是在叫自己,只是一声询问而已,沈望春的心脏还是难以抑制地剧烈跳动。
果然是恶心!
他按着胸口,五官扭曲,一会儿咧嘴,一会儿闭眼,看起来实在滑稽,半晌过去,终于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回过身,以拳抵唇咳了一声,对萧雪雎郑重道:“本座刚才是认错人了。”
他想了想,感觉这样说还不够,补充了一句:“本座以为是陆鞅。”
萧雪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是最后只是嗯了声,没说其他。
沈望春盯着她的那张脸瞧,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出什么来。
她信了吗?
她真的信了吗?
他心里忐忑,自己刚刚看到她来的时候到底都说了什么呀!
过了会儿,这件事仿佛已经彻底过去,沈望春从枝头拽下一片叶子,佯装无聊,随口问她:“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她看到的会是谁呢?是唐云承?是秦弈?还是什么他不知道的其他什么人?
萧雪雎缄默着,那首曲子好像又在她耳边响起。
那是她师父从前常哼的曲子。
就在沈望春以为萧雪雎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忽然听到她道:“我师父。”
沈望春哦了一声,被撕成蝴蝶形状的黑色叶子从他手中掉落,他的嘴唇动了动,又想不到自己还能说什么。
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沿着小路往前走去,远远地看到陆鞅站在树下,正在重重捶打树干。
陆鞅察觉到他们,转身快步向沈望春走过来,道:“君上。”
沈望春应了一声,看了一眼他在树干上锤出来的深坑,随口问他:“你看到的是什么人了?”
“那个……”
陆鞅五官皱起,表情有些为难。
沈望春本就是随口一问,也不勉强:“不想说就算了吧。”
他停了一下,有些好奇问:“不过你是怎么识破他的?”
“我问了他一个问题,他没有回答我。”
陆鞅失望道。
沈望春颇为同情,眼前又是一个可怜人,便对他说了一句:“节哀。”
陆鞅叹气,这件事压在他心里几十年了,本来以为今天能够得到一个确切的结果,没想到又是一场空梦。
“走吧。”
沈望春说,他们依着之前的队形,重新上路。
有了不久前的教训,这下沈望春不敢走神儿了,只是望着萧雪雎的背影,又忍不住回想起刚才的事,萧雪雎那个时候到底在想什么呢?她信了自己没有?
传来传来某种轻微的异响,像是在咀嚼新鲜的血肉,沈望春神色严肃,凝神细听。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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