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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树林里,秋达心忍不住对云漫天道:“你确定你下的不是疯药?看他这样子可是完完全全疯了,一连几日坐在坟前不吃不喝,只知道摆弄一些烂石头。”
云漫天沉默着不答。
今日已是秦斜川服毒后第四十九日,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去藏花阁取过解药。
后从看守着江离洲的谈怀虚手下那里得悉秦斜川三日前便来了江离洲,故此今日悄悄来了此地查看究竟。
云漫天透过树枝的间隙,看着坐在坟墓前形容枯槁的男子。
三日来阴雨绵绵,一直坐在泥地里的他全身上下沾满了泥浆,茫茫一片灰褐中露出两只乌黑空洞的眼,只是看他一眼,便觉阴气森然,仿若他是从墓中爬出一般。
一旁的谈怀虚见秦斜川形状凄惨,忍不住道:“漫天,我看不如……”
南宫寒潇忙拉了拉他衣袖,低低道;“你放心,漫天自有分寸。”
谈怀虚只得将余下的话咽了回去。
秋达心看了一阵,渐渐失去了耐心。
不料这时天又下起雨来,他嘟囔着骂了声老天,顺手拔下云漫天轮椅上的伞撑开挡住自己头顶。
云漫天见他只顾他自己,不悦地蹙眉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
秋达心撇撇嘴露出一个不屑的神情,然后将伞移到了谈怀虚的头上,又对着云漫天眨了眨眼道:“这下我无私了罢。”
云漫天气得咬了咬牙。
谈怀虚有些尴尬,正要让秋达心去和云漫天共伞。
南宫寒潇已脱下外衫,悬空遮住了云漫天的身子。
谈怀虚见了,将到了嘴边的话强忍住,犹豫了一下,终是淡然一笑。
感觉到头顶忽然没了雨,云漫天下意识抬起头。
见是南宫寒潇的衣衫挡住了雨,他僵了一僵,重新低下头来。
自从那次客栈里南宫寒潇向他说了那一通话之后,他便再没有与南宫寒潇说过一句话。
蹊跷的是之后南宫寒潇虽然如影随形跟着他,除非必要也不开口。
两人在一起时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秋达心见秦斜川依旧不时亲一亲坟头,弄得嘴上全是泥浆,他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道:“云漫天你玩够了罢——他弄得这么脏,等下我可不和他同船。”
云漫天睨他一眼,淡淡道:“那你一个人游水回去罢,你自诩聪明绝顶,想必水性也是天下无双的。”
“你!”
秋达心气得瞪了他一眼,原来他根本就是旱鸭子。
谈怀虚见这对师兄弟似乎又要吵起来,连忙出言调解。
等两人安静下来,他又看向坟前的秦斜川,见了他摇摇欲坠的样子,不由心急如焚,想着再这样下去就算秦斜川没有被毒死,也会被活活饿死。
心里计较了片刻,趁着那三人不注意,他悄悄离开了树林,回了船上。
进了船舱,一个青衣人背对着他坐在小窗前看着江上的雨帘发呆。
谈怀虚用手挡了挡身上的雨珠,踌躇了片刻后叹了口气,道:“你再不去求漫天,他就活不成了。”
青衣人身子震了一震,缓缓回过头,虽然苍白消瘦得脱了形,却是“已死”
的宁惜酒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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