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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枯坐半晌才嘿嘿笑了几声,陈李昂啊,自做孽不可活。
他大哥陈不凡曾经用汽油烧死的那个老四九,原来也有人替他报仇。
找不到你兄弟就找在你头上,我们都聚到一起,你还有活路吗?
人生如此短暂,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们总是看不见比自己低一等的公民,自做聪明,就像孙继唯有当双面间谍的本事就以为如鱼得水,悠哉游哉,熟不知朝不保夕一时不谨慎就丢了性命。
泡腾的气泡渐渐变弱,陈李昂,是说再见的时候了。
安东起身有点猛,站起来时头痛得厉害,想起那一夜街头,陈李昂一脸笑意『你是安东?』喉头便涌上一股血腥,耳鸣不已。
摇了摇头,强做镇定,咽下去的口液中有令人恶心的味道,也有牛奶的反食味。
这才想起来,晚间喝的牛奶和早间略有不同。
因为常食药物,安东味觉已不是特别灵敏,大多清淡的蔬菜对于他来说味同嚼蜡,所以直到现在才意识到陈李昂是放了安眠药在里面。
不想则已,一想便胆颤,那些午夜叹息,在耳边萦绕的呢喃并非幻觉,安东喉头发痛,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犹疑着回头再看那个仆佣,那人长得无甚特点,又融入在人堆里,他竟认不出来是哪个了。
警铃在耳边大作,这个人可以犯了案后又归隐于平常之中,像变色龙的符号,只因为存在感太弱,才得以苟活至今。
那么陈李昂呢?敏锐如他竟然也没发现这人?安东猛然惊觉,原来陈老大也是特别容易被干掉的一天。
就像他弹指灰飞间就能决定别人生死一般,陈李昂的性命也如此脆弱,总有一天,他不是死在自己手上,就是死在仇家手上。
便宜外人不如便宜自己人,不然他安东一生衔恨,终究有口气难以下咽。
生命何其短暂,今日送他出门,夜间未必会回来。
一时间,就好像陈李昂真的爆毙街头,再也不见了。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陈李昂快步来到安东面前,安东才发现自己已梦游般站在客厅门口。
越过他的肩膀看向众人,一时间自己竟然成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难为陈老大要过来圆场。
安东想牵动嘴角笑一下,眼神却不由自主的在陈李昂脸上巡视,仿佛今天最后一次见他,就再也不见。
陈李昂的手摸上安东的脸,低声道『怎么这样看我?』声音轻柔得仿似羽毛落在地毯上,虽然微弱却很贴心。
安东那日自书房扯走的纸片,本是陈李昂试探安东的诱饵。
任何人看到这样的东西,都不过是废纸一张,无关紧要的破烂。
而安东,多年相交,全心全意关注一个人,连他细枝末节的习惯与书写方式当然如数家珍般记忆,是按照陈李昂的习惯分析出一些东西,陈李昂低估了安东的能力,也低估了安东曾经对他的爱情。
安东传出去的几条线曾家铭果然派上了用场,对于想抓陈李昂把柄的人来说,什么都是契机。
倒是陈李昂的举动令人费思,安东不解的看向他,难道他不知道他的痴情戏演得太过?那些警犬一般嗅觉发达的探员们,回去后势必查探自己的来路。
陈李昂把他藏起来还来不及,怎么自揭短处的把他处于众人焦点之中?这无疑于授柄于人。
陈老大,从来没有这么蠢过。
安东微眯了眼睛看陈李昂,如同曾家铭所说,自己那些盲目行为,是被爱恨遮了视线,眼中只有一个陈李昂所致。
可是陈老大难得对人视而不见,今日的表现,失态了。
为什么?难道又有什么阴谋不成?自己吃过他的亏无数,可是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震惊得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安东微张着嘴,嘴唇略略颤抖,想要问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身体不舒服吗?早晨吃了什么?要不要先上楼休息?』自陈李昂误杀孙继唯以来,已经多日不曾这么细声软语对他讲话。
见到面不是冷冷看上一眼,便是擦肩而过,安东还以为自己被判了死缓,惩罚是无声的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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