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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曾经教过他,要懂得取舍,有舍才有得。
入了他们这一行,半是实力半是运数,混得就是一个搏字,不拼就什么都没有。
父亲刚去世的时候,大哥说他狠则狠已,就是有时太忧柔寡断,陈李昂心里不屑,这个词向来和他不搭界,大哥也太小看他了。
大哥讲过一个故事,说两个人乘船,第三个人在岸边求救。
第一个人说不救船太小划得慢,第二个人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人必是到了绝境才如此嘶心裂肺的呼叫,一定要救。
路上遇到追兵,他们船小速度慢,很快就要被追上时,追兵喊话,如若不留下第三个人,将全部获罪。
第二个人对第一个人说『我们把他留下吧!
』第一个人摇头,『当初我说不救就是因为这,既然已经救了就不能丢下』。
大哥苦口婆心的告诫他『做帮里老大的,他想多远就决定这个帮派能走多远。
小昂,我这个位子将来早晚要你坐,妇人之仁会害了你。
不要做后悔的事,即便想后悔也不要后悔。
』
安东的事,陈李昂不后悔,从来没有过,只是记得那个背影而已。
阳光打进来安东光裸的后背细腻而又瓷白,旁边镀了层金色的光晕一样,细细的绒毛在逆光中看得十分清楚。
陈李昂不止一次在上面留下印记,他最喜欢安东的后背,尤其是安东趴在床上时,整个曲线绵延向下,一直延伸到两瓣山丘中。
只要将嘴贴上去,安东就会激动得颤栗,陈李昂仅仅是亲吻他的背部,用舌技勾舔肌肤纹理,就能让安东□。
他们彼此□,相互适应熟知对方身上的一切,包括每一个记号。
就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后背,狠狠的打了个颤。
陈李昂知道他看见了什么。
桌子上交叉摆着两把刀,那是帮里第七戒处决叛帮人的暗号。
屋里只有两人,一个他一个陈李昂,这东西针对的谁,还能说吗?安东微微发着抖,昨夜的欢好早晨的情动都烟消云散,安东轻手轻脚的起来,掏出陈李昂的钱包,拿走所有的钱,最后看了一眼陈李昂,如果他现在拿起刀插进陈李昂胸口,能有几分胜算?刺杀老大还是被裁决?那一刻,安东有杀了他的冲动。
陈李昂还在睡,或者假装在睡。
安东不信面对危险,他还能睡得这么安稳,扯着嘴角僵硬的了笑了笑,终于轻轻转开门走了出去。
陈李昂站在窗前,看见安东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出大门。
陈李昂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盯着安东,看他到哪里取货。
』
与安东相处的细节,陈李昂其实都记得,站在路边半哈着腰看厨窗里蛋糕的安东,一起分享同一杯鱼丸时的安东,冲着他大喊大叫的安东,惨着脸委屈十足的安东,摘下头盔对他说『你好』时的安东。
无论过了多少年,唯有这个背影陈李昂轻易不敢想起,每想一次,五脏就跟着震颤。
从安东走出大门找了个廉价旅馆开始,从安东与曾家铭对视开始,从安东的车爆炸开始,或者更早,从邹志辉把他按在床板上□开始,他就注定是这个下场。
陈李昂已经和安东告过别,所以在他身上发生任何状况陈李昂都不觉得惊讶。
令他自己都惊讶的是,事隔五年,在街头巧遇安东,陈李昂非常直接的就在他身上打上了赝品铬印,同时心里竟然十分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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