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子夫子说话很慢,既认真又古板。
一串话下来,温禅已经听出自己错在何处,认错态度相当积极,“夫子,是学生的不是,学生下次定不会再犯。”
“恩……古人云——”
夫子见他这样乖巧,打算再说两句把事情揭过去,却突然被旁的声音打断。
“九殿下!”
那一嗓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正好足够门前的人听个清楚。
温禅疑惑的转头,见来的人竟是谢昭雪和一个面生的少年,讶异道,“谢公子?”
后知后觉的,他才发现,喊他的人并不是谢昭雪,而是谢昭雪身边的少年。
少年相貌平平,皮肤略黑,身着蓝缎锦衣,走来几步对夫子作上一揖,然后十分熟络的对温禅道,“九殿下,前两日听闻你会来书院的传言,想不到你竟真的来了。”
夫子听闻,脸色微变。
温禅微愣,在自己脑中怎么也找不到与面前这张脸相应的身份或名字。
少年见他没反应,忙挤眉弄眼,那张相貌普通的脸更丑三分。
“听闻宁兴书院聚天下栋梁之才,我特地向父皇请命来此处修习。”
温禅不动声色的回答。
这时夫子才彻底信了温禅的身份,毕竟没人会在皇城冒充皇子,神色一慌,当即跪下,“草民有眼不识九殿下,方才大不敬之为,还望殿下切莫怪罪。”
他读书数十载,落榜数十次,好不容易才谋得了宁兴书院的夫子一职,可千万别因为九殿下的一句话被革职才好。
温禅忙去扶,“夫子方才没做错,我既来了书院,就是学生,夫子责备我虚心听之,何来怪罪之说?”
“夫子,殿下一向遵规守礼,宽宏大度,自不会在意那些。”
谢昭雪也道。
温禅和少年一起扶,才将夫子扶起,“多谢殿下宽解,殿下遇旧友,草民便不打扰,先行告退。”
他微微点头,让夫子先走,这才细细打量起面前的少年,“阁下是?”
“咱们先进去。”
少年没有回答,而是叫上谢昭雪,把温禅带进了书院。
书院里面也很是宽广,分为两个小院,一为“甲院”
,一为“乙院”
,把权贵和富贵区分开。
少年带着他来到一处偏僻之地,压低了声音,“我是钟文晋。”
温禅一惊,再把那张脸细细看一遍,眉眼唇鼻,半点没有钟文晋俊俏的样子,他把疑惑的目光投向谢昭雪。
谢昭雪点头,“三个月前我们离开五月岛,单公子给了他一叠人皮假面,回京之后他一直是这副模样。”
“单柯?”
他十分意外,“他会易容术?”
“你不知道?”
钟文晋比他还意外,“单柯就是江湖传言的千面公子,他的易容术简直是神术。”
经钟文晋一说,温禅忽而想起,五个月前才到风城那日夜,温禅站在街边看热闹时遇见了三个奇怪的人,其中有一人就是梁宴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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