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笙微微苦笑着，抬头望天。
天上一颗一颗的星子温柔地眨着眼，显得瑰丽而神秘。
“结束了。”
他喃喃自语，手里捏着的柳叶般轻薄的小刀仿佛有千斤重，叮的落在地上，银色的月辉照在秋水般的刀刃上，勾勒出淋漓鲜红那妖艳的线条。
夜凌笙痴痴的看着天，突然俯下身，剧烈的干呕着。
他的身子不正常的颤抖，内心波涛汹涌。
良久，才道：“系统，我杀人了。”
——百里梦茹，死在了他的手里。
【……宿主，你没有做错。
她的到来，干扰了时空障壁的稳定，如果你不杀她，那么这个世界就会……毁灭。
你没有做错，不要自责。
】
夜凌笙轻轻笑了笑，确实如此苦涩：“谢谢。”
他叹着气，不管不顾的坐在地上，眼神疲惫：“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了，你是谁？你，有名字么？”
【有。
你认识的。
】系统那冰凉机械的声音变得温柔而充满朝气：【我是蓝可。
】
“我早该知道。”
夜凌笙捂住眼，“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么。”
【问吧，知道的我都会回答。
】
“为什么选择我？”
【……】
“世上那么多的人，每天都有人死去；得了绝症，怀着极度的绝望死去。
问什么选择了我？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过人的天赋。”
【对不起，我不能说。
我不想骗你。
】
夜凌笙揉了揉太阳穴：“你熟悉我，对么？你认识我，对么？”
【是。
我非常非常的熟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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