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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卓这样一想,心中忽然一阵不忍:倘若师兄败了,他在南军之中岂不威信全无?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他便硬起心肠:此乃家国攸关之事,岂容得下一点儿女情长?桑卓啊桑卓,你若是因为私心影响了战局,怎么配作乌兰的王子?
南军若是容不下师兄,大不了将他接到乌兰去,朝夕相对,岂不更好?想到这里,桑卓心中踏实了许多。
这一夜,帐外厉兵秣马,桑卓梦里却是遍地桃花。
第二天一早,军队列阵整齐,桑卓站在阵中高台之上,手持黄旗居中指挥,命令副手摩里出阵迎敌。
摩里按照桑卓的指示,将出战的南军将领引入阵中。
桑卓一瞧,却是老相识——和他几番较量过的陆敢当。
他与陆敢当虽有嫌隙,也算不打不成交,见第一个上来送死的居然是他,心里颇感惋惜。
桑卓凝神等待,只等摩里将陆敢当引入“休门”
,到时陷马坑里,强弓硬弩梅花镖一阵招呼,定叫这支人马有去无回。
哪知等了半天,就见摩里引着陆敢当在阵中来回游走,就是不带他入套,桑卓心中大急:“摩里到底在搞什么?”
他不知道,摩里心里也急坏了。
本来他的任务是带陆敢当到“休门”
之前,便在掩护下脱身。
可是万万不料一交手却先中了陆敢当的招儿,被他的铁索缠住了手腕,解又解不开,砍又砍不断。
陆敢当哈哈大笑:“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这是我家军师特制的锁炼,一旦缠上就解不开了。”
摩里怒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陆敢当道:“我家军师说了,天下所有的阵法都是要人将对手引入埋伏再发动攻击,所以我只要跟你绑在一起,有圈套咱们一起踩,那么敌军投虎忌器,就不敢乱放埋伏了。”
“你……没学问!”
摩里本想说“你怎和我家王子一样没学问”
,还好生生忍住了,“什么投虎忌器,明明是投鼠忌器!”
陆敢当笑道:“不是我没学问,是你没脑子,若是投鼠忌器,岂不是我自己在骂自己?”
摩里呸了一声,虚晃一枪,拨马便走。
可惜锁炼牢牢握在陆敢当手里,他走到哪儿,陆敢当跟到哪里。
就在此时,西北角上一片骚乱,都涅带了一队人马,强行闯入阵中。
守阵军士见元帅来了,不敢妄动,纷纷让开。
桑卓怒问:“元帅,你这是何意?”
都涅脸色阴沉:“我还要问你,敌军已经入瓮,你为何还不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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