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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小孩子见了我都没好脸色,拽拽骆海庭的衣角,不耐烦地说:“白哥哥,领带叔叔又来了,他是不是警察啊?为什么他一来你就要走啊?”
我今天也不知要讨好谁,突然弯下腰笑着对他们说:“小朋友,我是你们白哥哥的哥哥啊,为什么你们叫我叔叔呢?我也很年轻啊。”
现在的小孩子都是很有思想且爱憎分明的,他们可不管你是谁,见我这么一说马上象见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都散开了,我一脸没趣只有傻乎乎地朝骆海庭笑。
没等我开口,骆海庭就说:“阿良,我们走。”
“什么啊?”
我没听懂。
他眼神直直地看着我,很忧郁,但也很坚决,他压低了声音对我说:“我受不了了,我想你,我要。”
找到一家旅馆开房间要比我想象得简单容易的多,但猜测骆海庭心里的事真的是很难很复杂。
门还没关紧呢,他就象发了狂一样抱住了我,干涸的嘴唇不由分说死死地吻住了我,好象这房间里其它地方都是真空,只有我的嘴里才有可供呼吸的氧气。
我贴着他的脸,感觉到有热乎乎的水滴流下来,我俸着他的脸说:“不许哭!”
“不许说话!”
他反击。
我三下五除二解决了他的衣服,那是青春而又健康的躯体,散发着足以让我忘却一切的光彩和九死一生的味道。
我贪婪地吻着他,最后跪下来,用我想象得出的最为谦卑的姿态为他口交,他的手在痛苦地抓我的头发,我象是在赎罪,又象是在朝圣。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示意我上床,我顺从地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
他背对着我,把全身都坦露给我,闭上了眼睛。
我明白他要我干什么,但我没有马上照做,只是躺在他身上,抚摸着他肩膀上的美丽的残酷的翅膀。
现在有两只翅膀在颤抖着,挥舞着,在向整个世界宣布,我们是一体的,要飞一起飞,要落一起落。
当我在他身上努力的时候,我亲着他的耳朵对他说:“庭庭……”
“你闭嘴!”
他完全沉浸在我给他的痛与快乐中,说话很急促。
“可是……”
“你他妈的那来那么多废话?别说了,什么都别说!”
他竟然对我讲粗口,他从来不说脏话的,我诧异但没在意。
他今天真的是很疯,他在努力配合我,我积压了很久的欲火终于得到了发泄,禁不起他的诱惑,很快就射了。
我精疲力竭地躺在他身边时,他竟然站起来,对我说:“阿良,我也要!”
我看着他出了汗的身体,从双乳到小腹都在发亮。
他眼睛红红的,那个部位特别的威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他的表情既象恳求又象命令,我虽迟疑,但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凭什么只能我那么干,不许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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