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小硬币掷向天空,任凭它旋转在马路的被冰雪覆盖的水泥地上。
过了一会儿它停下来,是一角。
我吐了口唾沫,心里想,三盘两胜比较合理。
于是又扔了一次,还是一角;我想,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是什么就是什么,可还是一角。
我丧气地蹲在地上,心有不甘。
这时候一交警走过来,对我说:“同志你掉了什么东西吗?”
“没,没有。”
我站起来,不自觉地朝学校的方向走去。
接下来一直到我实习结束,我都赖在骆海庭的家里。
我对黄文英慌称单位宿舍太冷,搬到我好朋友那里住了,为了方便她找我我特意配了部手机。
其实我知道我的手机与其说是和她联系的纽带,不如说是掩护我与人同居工具。
凯歌对我配手机比较满意,这样他就更方便找我玩了。
只是有一次他看见我脖子上有一块淤痕,鬼鬼祟祟地问我:“嗨,良子,那是怎么弄的啊?”
我当然不能对他说是我和骆海庭做爱时太激烈他一下子没控制好用牙咬的,就不在意地说:“大概是碰到什么东西磕的吧。”
凯歌笑眯眯地说:“不是吧,我看是牙印呢。
你蒙谁别蒙我,哥哥我可知道这是怎么弄的。”
我害怕了,还想敷衍他,可他会意地说:“小子,你现在算是长成了,那天把弟妹介绍给我看看啊?”
“好啊……”
我呼了口气,放下心来。
第十四章
春节过后,我到了最为繁忙的时间。
因为我花了大量的时间精力和金钱人际关系要考研究生,不管最后结局如何,我都要奋力一博。
其实本身我没有太高的人生理想和精神追求,我这么做只是想让我爸高兴。
因为我知道我不是凭自己的真本事考到这里来的,我想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给他看,我是有能力的,有进取心的。
我的好习惯就是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再加上年青气盛,所以学习用功起来也是很吓人的。
黄文英给我买了大量营养品不说,就连我抽烟都睁一只烟闭一只眼了;她实习的海关管理比较严,而且她也很忙,所以并没有太多时间来看我,只是在电话里千叮咛万嘱咐,让单位里的单身男同事们眼光绿绿的。
但是我的不可告人的另一种生活却也同样如火如荼,我发现我越来越迷恋骆海庭了,因为我觉得和他在一起没有负担,想作什么就作什么,发疯耍赖都可以;我在他身上找到了我失去的童真和热情,我只有和他在一起时才能做回我自己。
骆海庭一直把自己关在他的小屋子里,他这个人很少有应酬和朋友之间的往来,他除了一天到晚的画画之外就是画画。
在我考试一天天临近的时刻里,他也越来越痴迷于一幅画的完成。
有一天我从单位下班回来,刚一进门他就劈头盖脸地冲我喊道:“是你干的好事吧,是你干的吧!”
他手里攥着一张纸,表情恶毒地对着我看,他的脸铁青着,很吓人;我刚坐车从郊外回来,颠簸了一路很是疲倦,没注意到世态严重,没搭理他,只是懒懒地说:“怎么啦,怎么啦,我都要累死了……”
“喏,看看你干的好事!”
他愤怒地把那张纸摔给我,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张通知书,上面用英文写着:“亲爱的骆海庭先生,您的油画作品《精卫填海》经您所在的单位推荐和我们这次画赛的组委会审评,获得比赛青年组二等奖,并以此向您表示诚挚的祝贺和由衷的敬意。”
原来是获奖通知。
我以为他在撒娇,没好气地说:“这不错啊,大画家,你一天到晚朝思暮想不就是这个吗。”
说着我就要进洗漱间,可他拦在那里不让我进,怒不可遏地对我说:“本来送去的是没有我的画的,怎么突然又冒出一个二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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