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今天晚上我有空了。
“王强啊,你看见那个穿蓝裙子的高个子女生了吗?对,就是那个和你们寝老大跳舞的那个,一会她下来你找她跳,她肯定能教你,她可是我们系的镇山之宝啊。
快点去吧,再不去又让别人抢了……”
我指着黄文英不怀好意地对王强说。
“能行吗?我没跳过。”
“男子汉大丈夫啰唆什么,让你去你就去。
没吃过死猪肉,还没见过活猪走吗?跳个舞都没胆量,还山东来的呢。”
我在一旁煽风点火。
“哦,那我去那边等着……”
他动心了,激动地挪到人群里去。
我见他离开,披上衣服,溜出了舞厅。
外面的空气明显好多了,我吐了一口气。
不知为什么,也可能是要毕业了的缘故,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愿接受以前热衷的场合和环境,象今天的舞会,以往都是我出风头的大好时机,而现在却在意识里避之惟恐不及。
我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漫步着,想今天的纸条的作者是谁。
我不认为是廖爱惠,她太开朗了,不会做那么扭揑的事;那么怀疑对象就落在了法律辅修班的那几个女生上,可惜那几个女生毫无姿色可言,又无共同语言,我怎么会不明不白地就跑到那高楼之上的577室去呢?笑话。
我一路胡思乱想来到了新生宿舍,我想看看我的二百元钱倒底给了什么样的人。
昨天晚上天暗,没太认清。
咚咚两声我把门敲开了,只见还是一个穿着运动服的瘦小伙傻愣在那里。
我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了他的脸,娃娃脸,大眼睛;除了显得乖巧懂事再就是少年老成,不象他说起话来嫩嫩的、涩涩的。
“李良大哥?你怎么来了——”
他惊异地问我。
“别害怕,我不是让你还钱来的,许小果,不,小果子,你怎么不去舞会啊?”
我亲切地对他说。
他没顾得上答话,匆匆忙忙地拿出一个瓷杯子满满地倒上水,又在自己的包裹里翻了半天,捧出一大把红枣来,恭恭敬敬地摆到我面前,拘谨地说:“李大哥,你吃吧,这是我家种的大枣。”
我斜眼望去,只见他的桌子上摆着崭新的英语课本和一大摞旧报纸,他在用报纸上的空隙写单词。
“我问你呢,系里舞会怎么不去啊?有很多女孩子的,你长的这么白净,她们不抢疯了才怪。
你不去可是自己的损失。”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憨厚地笑着说:“我不会跳舞,不会跳。”
“那没关系,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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