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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事出乎意料地顺利。
我没有了压力,象逃出动物园的狼冲进了草原。
争夺着我认为属于自己的东西,驱逐着心头多年来积攒的不安与阴霾。
我因为高大进了篮球队,把心中的表现欲化为力量驰骋在球场上,我是个天生的阴谋家,知道什么时候好勇斗狠,也知道什么时礼贤下士。
所以在我加入B大企业管理系篮球队后,这只弱旅开始铁树开花,懒驴变黑马杀入B大三强;教练说我懂得开动脑筋,团结一致,于是我当上了队长。
我想一定是我的身高优势和友善态度遮掩了我的缺陷,所以很少有人说我技术粗糙、缺乏天赋。
与此同时,我一不小心加入了校园的一个文学组织。
我写的一堆无题的所谓诗歌发表在校报上,严重的是在一行行的铅字下还附了一位据说在文坛上很有影响的B大教授兼诗人的评论。
那为教授当然十分有眼光地指出我在诗歌创作方面的稚嫩和肤浅,但也十分中肯地形容我的作品是:“近几年来校园诗坛里难得一见的风景,让人耳目一新,回味无穷。”
这件是没打篮球那么辛苦,但轰动效应是骇人的,那以后,我在食堂吃饭被人围观;我的信箱空了,收发室的老头嫌费事,早晚两次用塑料绳捆一大包直接堆在我寝室门口。
我知道着一切都是我想要的,所以我害怕我有一天会失去。
我小心翼翼地规范自己的一言一行。
我有钱,但我从不显摆自己的皮鞋、手表、录音机什么的,我空闲,但我从不泡吧、打牌、更换女朋友。
我对同学亲切、慷慨,对老师诚实、礼貌。
我轻松自在的入了党,当上学生会主席;我天天沐浴在阳光下,沉浸在幸福中。
我每时每刻都在歌颂着人生,祝福着人类。
我知道自己成功了,但我不会说,不会表现出一点点骄傲和自满,我不动声色贪婪尽兴地享受着自己苦尽甘来的命运,在无声无息地微笑、踌躇。
并以为一切将这样继续下去……直到永远,永远。
第二章
九月是北方最惬意的季节。
满大街的梧桐仍然鲜绿,空气中却已开始弥漫起秋天清凉的气味。
天空显得宽广、湛蓝。
让人觉得空气污染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骑着自行车高高兴兴地在杜鹃花盛开的路上飞驰着。
突然我想起今天下午新生宿舍军训会从市郊回来,就转弯到宿舍去看一看;系学生会的人可能正在撒扫庭除迎接那些学弟妹们。
拐过几条小路,遇见了我们系的主任,三十二岁的杨洛秋,正蹲在一个花坛子上抽烟。
我下了车,推着来到他身旁,说道:“杨老师,你怎么坐在这儿凉快呢?”
他抬起头看见我,愉快地说:“良子啊,你今天不是去上辅修吗?这里没什么事儿,生活部那几个丫头片子能忙得过来,你去上你的课吧,有我呢!”
“没事,还早呢,我就是来看看。”
“哦,你考研复习的怎么样了?”
他感兴趣地问我。
“八字没一撇呢。”
我笑了笑。
“这及个月可是关键,别太累了。”
他用手搓着一块石片在地上漫不经心地划着,胡子拉茬的脸满是期许的微笑。
他刚刚离婚,但看不出有任何的挫折感,举手投足都毫不掩饰他刚从城里冲出来的释然与快乐。
“谢谢老师,对了,车还没来?”
“快了,没看我正蹲坑呢。”
我把车子往老榆树身上一推,对老杨说:“那我先到里面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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