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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嘴的机会了,因为我踩在他的嘴上,然后一阵痛扁……
终于揍完,我施施然回到他们身边。
那人捂着嘴爬起来,一边撂下狠话。
突然旁边有个混混模样的人扯了下他的袖子,低声道:“还吵?忘了白家哥儿他们怎么死的啦?现在还敢毛手毛脚?”
那人立刻噤了声,躲到人群外去了。
我扬了扬眉,来检查安宁的衣衫:“没事吧没事吧?回去换衣服!”
安宁松了眉,摇头笑道:“也没甚么事,给他碰了下罢了。”
虽然他这么说,但我仍然能看出他眼里的惊魂未定…只怕是以前给男人欺负的惨了。
安慰的握住他的手,我回头对温文雅道:“师父,你下的什么毒?”
温文雅垂头淡笑道:“你猜?”
我突然感到脚底一阵寒气直往上冲,立马拿了瓷瓶吞了颗药,干笑道:“师父你真狠。”
那是令人冬暖夏凉的药,只是暖的过分了点,凉的也过分了点,比如我刚才的脚,差点进了冰窟。
和他们说了柳絮楼的事,正好又是晚上,立刻就进发了。
大红灯笼高高挂,人流不多,几个站在门口的小倌也是姿色平平。
奇怪的是,本来应该生意兴隆的柳絮楼,却异常的冷清。
我想踏进去,又顾忌安宁,正想一个人进去,安宁却主动攥了我的手,然后向楼梯上步去。
他的手指有些冰凉,掌心却又是温热的。
我微微一笑,拉了温文雅,三个人都进去了。
迎上来的男人笑的合不拢嘴,连忙请我们入座端茶,又唤来十几个小倌站在前面任人挑选。
说实话,他们真的很丑。
最漂亮的也就是中等姿色,看了十几个,我摇摇头。
他连忙又要叫人出来,我拿了锭银子塞在他手里,笑道:“实话不瞒,我是来找老相好的,记得他叫黄颜,是否还在这楼里?”
那人收了银子本自高兴,一听黄颜连忙变了色,摇手道:“哎哟真是对不住,他几个月前就被人买走了,这位客倌,你看是不是换个?我们这里春兰秋菊都有……”
我知道黄颜犯了人命案子,又失踪了,当时闹的很大,是他们所忌讳提到的,也不再问,起身就要走人。
那人连声唤不回我们三个,气的在后面跺脚,只道:“也不知撞了什么……”
硬生生把那个“鬼”
字压下,只道:“楼里几个头牌突然就不见了,那些人送来的不知是什么货色,搞的这门槛冷清……”
他后面的话说的很小,我却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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