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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公子不必惊怕,此门厚不过半尺,一击即碎。
只因棋部喜欢此处游戏——若颦曾来过两三回,觉得太冷了些,常想出去,公子可冷么?”
话全被堵住,他哪还有说的:“不冷,姑娘请带路。”
壁上点着油灯,照亮甬道中,转了几圈,已深入地下。
尚未说话,轧轧声起,两扇石门自动向内打开。
一股寒气扑在睫毛上,登时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脚尖前,巨大的透明冰面铺展开来,纵横十九道,每一道都粗如杯口,深深刻在冰里。
两个巨大的冰雕棋盂,一个盛黑棋,一个装白子,棋子光洁如玉,每一个都有小磨盘大。
四个座子静静稳固在棋盘四星处,似是等待多年。
高大的长方形石室中再无别的东西,墙上挂着一圈火把,映着冰冷的光泽,化出一种明亮的寒意。
稳稳踏上滑如镜面之地,伏青主缓缓抬起头来,刷的张开木扇,露出一抹眼尾。
“谈掌部好大的手笔,好高的兴致。”
巨大棋盘对面,负袖而立的黑衣人,转过身来。
长眉斜上,略带白霜。
眼眸如棋子,不但漆黑,而且光洁冷淡,肤色却极白。
唇线直直一道,并不是个爱说话的人。
看年纪不过二十几,一头长发却半黑半白,间杂灰色,紧紧束在一边。
“你要执黑?执白?”
“……我说的,谈掌部就答应么?”
谈弈秋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你只管说。”
伏青主摇了摇木扇,微笑了:“黑色。”
谈弈秋眼神微闪,左袖一扬一挥。
盛着黑子的巨盂一旋,笔直的滑过冰面,在他身边停住。
“我的意思,是谈掌部也执黑色。”
他竟要下单色棋,比盲棋只差一等,不但考验棋力,更要考验记忆,因为放眼望去,盘上一片黑子,普通人下到最后,哪还分的开。
谈弈秋面无表情,遥接对方推回来的棋盂,旋至棋盘之外,再一挥,盘上两颗白色座子飞起,落入棋盂,换上黑色:“既然如此,便猜枚。”
白先黑后,两人都是黑棋,自然要猜先后。
“不必,主客有别,青主持礼,不敢抢先。”
冷冽目光落到面上,伏青主坦然受之。
“可以武解包围,死活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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