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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杰从警校毕业那年,王爱国考上了中医学院。
在中医学院的日子没什麽好说的,王爱国对自己的专业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
有的时候他会觉得自己似乎走错了方向,可是仔细想一想,好象也无所谓对错,就这麽著吧,混一天是一天。
王文杰毕业以後分到了东门派出所,所长姓林,叫林烨。
这一年王文杰22岁,林所长比他大10岁,三十二。
32岁的林所长显得很年轻,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岁,高高的,瘦瘦的,笑起来眯著眼,一嘴的白牙。
王文杰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不过林所长似乎是根本不记得这个後生了,从王文杰报到的第一天起,林所长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跟他说过,就连打招呼也没有,最多是见了面点点头。
王文杰当然是巴不得林所长把以前的事情全都忘干净了才好,毕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谁都不愿意年少轻狂时候做过的那些傻事被人当把柄捏在手里,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直接领导呢。
东门派出所在整个东城分局的几十个派出所里,基本属於落後单位──所长林烨应该要负上很大的责任。
卫生检查他当耳旁风,警容风纪他不当一回事,上级派下来的各项评比各类活动他全懒得参加……要不是辖区治安不错,林所长早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所以林烨这个派出所所长一干就是好几年,升迁的机会从来轮不上,被刷下去也是迟早的事。
据说东门辖区内的治安也不是一直都不错的,至少在以前不是。
据说林所长上任前这一片不是一般的乱,几乎天天都有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一过了晚上八点就没人敢出门,连派出所的警车都被人偷了。
林烨来了以後情况好了不少,隔三岔五的就能收到街道老太太送来的锦旗。
後来锦旗也没人送了,案子少了,谁没事老上派出所喝茶去?
所以新任片警王文杰过得很清闲很自在,高兴了骑个破摩托车下基层溜达溜达,不高兴了就躲进办公室看报纸,偶尔跟在前辈後面出去耍耍威风,调解两口子吵架等鸡毛蒜皮的事。
日子过得很充实。
第一个月发工资的时候王文杰很兴奋──毕竟是头一次啊,很有纪念意义。
所以王哥哥很是周密地计划了一番,要给弟弟买个mp3,要给大爸爸买瓶染发剂,要给二爸爸买双新皮鞋,要给自己买……
等工资拿到手王文杰傻了眼,对著工资条怎麽算也对不上号,犹豫了半天,小心翼翼地向出纳打听:“好象……怎麽……少了一点点?”
出纳阿姨笑眯眯地点点头:“林所长打了招呼,从你工资里扣出160元,连扣10个月,一共1600块,作为咱们所的活动经费。
怎麽,有意见吗?”
没……意见。
第10章
当天晚上全所的人换上便装,跑到百乐歌厅开了个包间,扯开嗓子唱了个痛快──所谓的‘活动经费’,就是干这个的。
王文杰很想提醒大家夥一声,不要太大声──上级有规定,警务人员不得出入娱乐场所。
几次想开口,还是咽了回去。
林烨一直坐在角落里喝啤酒,没一会儿面前的茶几上就摆了一长溜空酒瓶子。
大家也没在意,高高兴兴地点歌唱歌,破锣嗓子吼得鬼哭狼嚎一般──“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搏激流……”
王文杰看不下去了,“林……所长,别喝了,你喝得太多了。”
“没关系啦小王,林头儿出了名的千杯不醉!”
坐在旁边的副所长笑呵呵地拍了拍桌子。
林烨放下酒杯,笑一笑,接过话筒点了一首歌。
“天山脚下是我可爱的家乡,当我离开他的时候,好象那哈密瓜断了瓜秧……”
很有新疆风情的旋律,显然是首老歌,王文杰不熟悉,只觉得很好听。
“这可是咱们林所长的保留节目,要麽不唱,要麽就是这一首。
呵呵,好几年了,他也唱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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